“叮咚~”
匕首跌落在地,瘦猴與大高個也扭打在地,最終將小矮子與小胖子,以及守山路的三人也拉入了戰場。
“二十萬是我的,你們誰都別想跟我搶!”
“是我先發現他的,搶的人是你們才對!”
混戰之中,偶爾有幾句話傳出,單哲心想果然是人為財死啊。
捂著肩膀坐在一旁,單哲咬著牙一聲都不敢吭,他害怕自己一旦出聲,幾人反應過來,那等待著自己的可就是地府終生遊了。
“別打了,先把單哲殺了,不然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趙建民的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相互散開,緩緩向單哲走來。
而這時,前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單哲知道警察來了,趕忙大喊一聲:“我在山後”,接著便咬著牙站起來,緩緩向前面跑著。
幾人見狀趕忙加快速度追趕而來,就在離單哲還有兩三米的時候,王偉伸手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單哲,而王偉身後則出現了幾十名警察,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高矮胖瘦等人,讓他們蹲下抱頭。
“小哲,你怎麼樣了?”王偉問道。
“我沒事。”單哲氣喘吁吁的擺了擺手,轉身往回走去。
隨行而來的醫務人員看到單哲身上的傷就要上前給他包紮,單哲卻是沒有理會,徑直走到林藝楠躲著的地方,緊緊抱住她。
“沒事了。”單哲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這一刻,林藝楠心中那根緊繃著的線終於斷了,趴在單哲的肩膀上不停的說著對不起;而下一秒,林藝楠的淚水,打溼了單哲的肩膀;而單哲的鮮血,染紅了她穿著的白襯衫。
牽著林藝楠從坡下走出來,有醫生將自己的白大褂脫下給林藝楠穿上,畢竟雖然單哲比林藝楠高不少,但襯衫就是襯衫,穿起來比超短裙還要短一些。
高矮胖瘦等七人被手銬銬住,蹲在一旁被警察看管著;趙建民則在接受醫務人員的包紮。王偉看了一眼趙建民,回頭對單哲問道:“他怎麼了?”
傷口上被醫生倒上消毒水,疼的齜牙咧嘴的單哲,聲若蚊蠅般解釋道:“磕了藥,想要捅小楠,誰知道捅自己身上了。這下子他趙家是真的斷子絕孫了。”
王偉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活該!”
“是活該,不過我受傷的事你別跟我家人說。”單哲對他提醒道。
“你這個樣子還用說?只要不是瞎子,一看就看出來你受傷了吧。”
“所以我這幾天不打算回家了,等傷好了再回去。”
王偉說:“那你準備住公司?我那最近幾天有些情況,所以不太適合你去住。”
看他那略帶尷尬的表情,想必定是小白菜在他家。只是單哲沒想到兩人的進展居然那麼快,明明下午王偉才下定決心答應小白菜的表白。
“你去我那住吧,我照顧你。”不等單哲回答,林藝楠急忙說道。
單哲想了想也就只能如此了,總不能真去公司住,讓柳念笙照顧自己吧。
在王偉的攙扶下,單哲緩緩的向山下走去,而高矮胖瘦幾人則被眾多警察圍在中間,走在單哲的前面;只有趙建民,由於子孫根斷裂,只能被人抬著下山。
下了山,因為要去錄口供的原因,單哲讓王偉開著車直接帶自己和林藝楠兩人前往公安局;至於自己自己趙建民等人開過來的車,全都交由警察一起開回去。
車上,單哲有些昏昏欲睡。相比之下,林藝楠其
實沒經受什麼肉體上的摧殘,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而單哲則是受到了實打實的物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