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心一戴上鐵猴面具消失不久,密林深處又現出兩個人來,曾劍深和武寧子。
“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這小子真敢來,這一次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曾劍深一臉怨毒之色。
武寧子道:“師叔,殺雞焉用宰牛刀,要殺這麼個廢物,師侄我足矣!”
曾劍深怒道:“我跟這個廢物的事用得著你來插手?你以為你真的是他的對手?”
“是,是,是!是我失言,師叔息怒!”武寧子趕忙做小伏低。
曾劍深冷哼一聲,從儲物袋中招出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竟是一個純金面具,金獅。武寧子趕忙也戴上面具,純銀的,銀蛇。
曾劍深開口道:“這是你進入護國會第一次為太子辦事,千萬要用心,別害我跟你一起丟臉!”
武寧子連連稱是,兩人一同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
趙心一告別燕晨三人,幾個閃身來到了燕晨手指的那座鐵牛山前,正在四下打量,忽聽一道柔和的女聲。
“公子,請帖何在?”
趙心一循聲望去,一面光滑的石壁,並未尋見人跡,“這應該是道石門!”從懷裡掏出請帖向著石壁揚了揚。
果然,女聲又起。
“請公子將請帖放於石壁之上!”
趙心一上前兩步,將請帖附於石壁之上,忽然雙眼一黑消失在了原地,再現身時,他已經出現在了一個小小的石室之中。
“不是石門!竟是一個小傳送陣,每一個請帖都是傳送匙,這天涯書局果然闊氣!”
他正在四下打量,一側石門開啟,一個打扮妖豔,身姿異常火辣的中年婦人款款而入,笑道:“奴家牡丹歡迎公子大駕光臨天涯書局,還請公子為自己抽選對手!”
說著,一個文士打扮的少年端著一個大紅漆盤從她的身後走了進來,漆盤上是一個籤筒,插滿了青玉籤。趙心一從中抽了一根,地字三十六號,對手對應的是天字三十六號。
牡丹囑咐趙心一保管好自己的玉籤,做了個請的手勢,腳踏蜿蜒的石梯,透過幽暗的石道,帶著趙心一來到了一個上圓下方的地宮,高三丈有餘,面寬和進深都有七八丈,周邊是一圈圈層次分明的觀戰臺。
“這是把整座山都掏空了吧!”趙心一暗暗吃驚。
牡丹將趙心一送到觀戰臺,取出一份生死狀來讓其簽字畫押,他早料到這種比試生死自負,自有心理準備,取過狀子,沒有任何猶豫便籤了字畫了押。牡丹很是滿意,收了狀子轉身離去,臨走前囑咐趙心一聽到自己的籤號便可登擂比試,趙心一點了點頭,從始至終一言不發。
他細細打量,擂臺四四方方,就在石宮的正中央,深陷地下,上面佈滿了暗紅的溝槽,縱橫交錯,涇渭分明,竟像是一個巨大的棋盤。
“怎麼感覺似曾相識?”他的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這該不會是古墓壁畫上那個下凹的擂臺吧?”轉頭望向了頭頂,“要是這樣的話,那這石宮上面就應該還有一方擂臺!”
正在他驚疑不定之時,一個彪形大漢落到了擂臺中央,只見他頭戴一副赤紅鬼面具,赤裸著上身,朗聲道:“天字三號,地字三號,登臺!”
話音剛落,便見兩人從看臺縱身躍出,飄然落於擂臺之上,一個銀狼面具,一個鐵雞面具。
看臺頓時變得嘈雜。
有人罵道:“他孃的,天涯書局的抽籤也太不講道理了,竟然讓鐵面挑戰銀面!”
趙心一循聲望去,發現說話的人和自己一樣,戴的是個鐵面具,野豬。
有人幸災樂禍道:“區區鐵面也敢登堂入室,真是自尋死路!”
說話的是一個金面,金豹。
趙心一抬眼打量四周觀戰臺,稀稀落落立著八十幾人,金銀銅鐵四種面具都有,以鐵居多,銅次之,金最少。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這些金面到底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