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回來了”,紅素先一步起身,孟娘則正低頭繡著帕子。
“咦,北海你怎麼來了”?紅素見到北海有些吃驚。
“紅素,給他安排個房間”。
“好”。
裂天跟著鄢子月拐進聯廊往後殿去了,北海被紅素引著在前樓安排了房間,不好跟上去。
夜愈深了,北海見裂天從鄢子月的寢殿出了來,趕緊摸了進去。
“誰”?
“月公主,是我”,北海進了殿之後,才發現寢殿裡光線微弱,沒有任何婢女服侍,只有鄢子月一人,走上前便問道:“月公主,這寢殿裡怎麼沒個伺候的人”?
“我不習慣有人伺候,更何況這是我的寢殿,我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
“對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沒沒什麼事”,北海不好直說,是梟焰再三交待的,來了之後儘可能為鄢子月守夜,為的是不讓任何男人與她親近。
鄢子月見北海沒再說什麼,也就沒管他,開始寬衣,走進獨立的沐間,沐池的水正是從外邊的溫泉引進來的活水,清澈自帶花香。
北海見了,有些尷尬,轉身默等。
“你怎麼還沒走”,鄢子月沐浴出來看著北海道。
北海很尷尬的站著,只是沉默,卻擺出一副打死也不走的姿態。
“別告訴我,這也是他讓你這麼幹的”?
“我我不會打擾你休息的,我就在這待著,不會弄出聲響的”,北海說著,搬了一張寬椅到角落裡坐下。
鄢子月雙眸盯著北海看著,有點惱了道:“出去,你在這裡,我會睡不著的”。
“月公主”,北海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鄢子月更加生氣。
“你為什麼非要呆在這裡,給我一個理由,我覺得能接受,我便隨你”。
“我我只是想為你守夜,我以前也為主上守夜,在我心中,你跟主上是一樣的”。
“守夜?我不需要”。
“月公主”。
“你以前也跟過我,你從來沒有提出來要守夜,這一次真的是你自願的麼?說吧,他讓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我”。
“你若是不說,那好,我讓人送你出宮,若是敢再來,依法治罪”。
“我”,北海看著鄢子月一臉嚴肅的樣子,知道她是認真的,想了想還是說了:“月公主,其實主上他是怕你和讓我為你守夜就是不讓任何男子與你親近”。
“什麼”?鄢子月沒想到梟焰這傢伙居然會有這種心思,他是真的把自己私有化了,不覺有些頭疼,掃了一眼北海道:“那你也是男子,他怎麼就沒有防著你呢”?
“主上知道我不會的”。
“為什麼”?
“因為因為反正我不會”。
“是嗎”?鄢子月突然想到可以讓北海自己逃走的方法,嘴角浮現一抹輕笑,將自己身上的沐袍的領子拉到肩膀處,香肩半露,逼近北海,手挑起一縷墨髮,挑逗著他。
北海搞清楚鄢子月想幹什麼之後,嚇得不輕,連連後退幾步,啪的一聲給鄢子月跪下了。
“月公主,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實話說了吧,我是我在跟著主上以前是逍遙王宮的公公”。
“原來如此”,鄢子月裹好沐袍,伸了一個懶腰,轉身往床榻上去了。
北海見鄢子月走了才敢站了起來,瞧著鄢子月側躺下,拉過薄薄的軟毯蓋上,才定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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