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子月聞言,輕輕一笑,看著女掌櫃道:“還不謝謝我,五十兩啊,趕緊給這位美人包起來吧”,說完,拉著布籽言就出了店。
女掌櫃利索的包好胭脂盒遞到藍亦歡面前,伸手道:“姑娘,你的胭脂,五十兩”。
藍亦歡越想越覺得不對,分明就是在哄抬價,可恨至極,氣得跳腳,瞪向女掌櫃道:“本姑娘不要了”,說著就要走,被女掌櫃一個顏色,出來兩個夥計攔了去路。
藍亦歡掃了一眼,沒有半點懼意,一出手就推開了兩個夥計,奪門而去。
“子月,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布籽言這會是瞭解了鄢子月的心思了。
“放心,那位姑娘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我只是讓她得點教訓罷了”。
“子月,你…,好吧,就知道你鬼主意最多了”,布籽言掩嘴一笑。
鄢子月盯著布籽言看著,探尋的意味很強。
“子月,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這才一個多月不見,你就變了”,鄢子月故意笑道。
“我哪裡變了,你才變了呢,你都是王女殿下了”。
“別扯其他,你素來不喜這些女兒家的脂粉與首飾,也不喜歡顏色鮮豔的服飾,可你現在看看你自己”。
“我…我本就是女兒家,哪有不喜歡的,只是之前父親要求極嚴,才沒有功夫尋思這些的”,布籽言解釋著,越說越心虛。
“是嗎?我還以為是女為悅己者容,籽言你有心儀的男子了,我好為你賜婚,看樣子,是我多想了”。
布籽言一聽,知道鄢子月在故意調侃自己,滿眼慍色的看向她,卻又不想承認她說對了”。
鄢子月看著布籽言的反應,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了,於是大方的問道:“籽言,哪家的兒郎如此有福氣,竟入得你的眼”。
布籽言見鄢子月並不像是玩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道:“火鳳第一將門…”。
“噢…”,鄢子月不覺笑了道:“是南宮博還是南宮潯啊”?
布籽言不語,臉更紅了。
“是南宮博吧”?
“你,你怎麼知道”?
“以你的性子,南宮潯不適合你,你能看得上的一定是持穩正氣的南宮博,對不對”?
布籽言抿嘴直笑,預設了。
“籽言,他知道你對他的心麼,他是何態度”?
“我們…我們是兩情相悅”,布籽言小聲道。
“那太好了。你們雙方長輩可知此事”?
“還不知道”。
“噢…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說,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麻煩子月你了,他說了,等他從東線回來就會向父母稟報報此事”。
“嗯…也好。那你跟我說說你們是什麼時候看對眼的”?
“子月,你討厭”,布籽言羞澀的走開了,鄢子月追上前,非要她說說。布籽言扛不過,只好如實招了,兩人邊說笑著邊往布府去了。
布籽言撿重要的說了,略過了許多細節,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布府門口。
“好了,就這些了”,布籽言道。
“你瞞了不少吧,別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