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先看看”,鄢子月將剛看完的奏報遞給鄢鳳儀。
鄢鳳儀很呆傻的接過,掃了一眼奏報封面,看向鄢子月道:“子月,不可,我怎麼能看這個呢”?
“既然我都給你了,你就看看,正好給我出出主意”。
“這...子月,我不行”,鄢鳳儀說著給推了回來。
鄢子月見鄢鳳儀如此堅決,便也就不勉強了,接回奏報,轉回御案,寫下批示,喚了遲砮進來,讓他安排遞迴了。
“風儀,陪我出去走走如何”?
“嗯...”。
王宮的花園,鄢子月沒讓人跟著,和鄢鳳儀步行到水榭,進亭子裡坐下。
“風儀,我想讓你之後幫著一起處理政務”。
“什麼”?鄢鳳儀的反應很大,立即站了起來。
“你聽我說完”,鄢子月拉了鄢鳳儀坐下,繼續道:“你看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身子乏了,處理政務起來,越發的費力了。我知道,岐王在世之時,早就親傳你為政之道,我想真是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了”。
“不,子月,我...”。
“弦月火山的防禦工事也修得差不多了,近期南宮赦也得些空,正好,我也想讓他學學政務之事”。
“子月,你什麼意思”?
“你來御策殿幫我,可以時常見到南宮赦哦”。
“子月...”,鄢鳳儀一聽,又站了起來,生氣看向鄢子月道:“是,我是仍然心裡有南宮赦,可是,我知道他心裡只有你,你以此來要求我幫忙,是對他傷害,也是對我的侮辱”,說完,便要走。
“慢著,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這些就是為了來考驗我嗎”?
“不,我是認真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
鄢子月看了一眼鄢鳳儀,臉上閃過一絲傷感,轉身看向平靜的湖面風吹起的漣漪,緩緩開口道:“風儀,火鳳和南宮赦,我...我恐怕都要拜託給你了”。
“什麼”?
“風儀,我想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因為你是王族的血脈,又有這個能力,而且,你還深愛著南宮赦”。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沒有辦法,所以,請你務必幫我”,鄢子月摸著腹中的孩子,一臉誠懇的看著鄢鳳儀。
鄢鳳儀目光掃過鄢子月肚子,腦子裡想起了什麼,上前一步道:“是王族的詛咒是嗎,沒有一個王女能逃得過臨盆的生死難關是嗎”?
鄢子月眸子一閃,想著鄢鳳儀會不會是誤會了,不過她說的這個詛咒,自己真的一直沒有在意過,不過,根據自己的夢境來看,自己是唯一逃過王族魔咒的人吧。
“啊...是...”。
“難道沒有任何辦法嗎”?鄢鳳儀一臉關切的問道。
“啊...沒有”,鄢子月尷尬的回答。
鄢鳳儀一聽,不覺低下了頭,嘀咕著:“怎麼會”?
鄢子月看鄢鳳儀是真的關心自己,不覺有幾分感動。
“那你是不是能答應幫我呢”?鄢子月趁此機會追問道。
“我...你讓我想想”。
“那好,不過,我不想讓大家擔心,此事,你能保守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