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鳳沅靠在南宮赦的胸膛,手不規矩撫摸著,分明能感受到他堅實的胸肌,一時心猿意馬了。
南宮赦一直隱忍著,任由鄢鳳沅胡來,直到她實在是太過份了,才推開她道:“鳳沅公主,請您告訴我,月兒在哪”?
鄢鳳沅見南宮赦這是生氣了,便捂嘴一笑道:“怎麼啦,你生氣啦”?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說”?南宮赦此時已經快要沒有耐性了。
“你親我,我就告訴你”。
南宮赦萬萬沒想到鄢鳳沅怎麼會說得出口,看著鄢鳳沅好一會,輕蔑一笑轉身要走。
“你走吧,你走了,就永遠別想知道鄢子又在哪”?
南宮赦停住腳,緊握拳頭,轉身便一手扼住了鄢鳳沅的喉嚨,稍一用力,便見她兩頰泛紅。
“你想不到南宮赦也會如此狠手”
“別逼我”,南宮赦內心並非願意如此對待鄢鳳沅,可是為了鄢子月,哪怕化身成魔也願意。
“說不說”,南宮赦將鄢鳳沅提起,力道又重了幾分。
“我我說”。
南宮赦放開了鄢鳳沅,鄢鳳沅跌坐在地上,直喘氣。
“說,月兒在哪”?
“她被一個男子強行帶走了”。
“男子?是什麼人”?
“我不認識,不過鄢子月喚那個叫梟焰”。
“梟焰,是他”,南宮赦重複著,看向鄢鳳沅道:“你有沒有騙我”。
“我覺得你是在騙你,你大可不信就是了”,鄢鳳沅見南宮赦仍然盯著自己,便只好發誓道:“我發誓,我沒有騙你,我若是騙你,我就不得好死”。
南宮赦見鄢鳳沅發下重誓,便徹底的相信了,轉身離開。
“南宮赦”。
“你聽到了”。
“嗯”。
“梟焰,我去找他”。
花明樓,梟焰一早便接到魁尤的傳信,還附上了鄢子月隨身的紫雲佩,約他到合歡館相見,要求一人單獨前往。
“主上,這說不定就是一個圈套,你不能雲”?安祿道。
梟焰拿著再熟悉不過的紫雲佩看了看,思慮再三,決定一個人赴約。
合歡館,等著梟焰的居然不是魁尤,而是歐陽連磬。
“你是就焰財神”?歐陽連磬看著眼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尊貴霸氣,渾身散發著逼人的寒意,讓人不覺自懼,不敢靠近。
梟焰掃了歐陽連磬一眼,冷冷的開口道:“魁尤,他人呢”?
歐陽連磬與梟焰相距三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強勁的煞氣,知道對方是不好惹的角色,便也就不敢放肆,小心應對著道:“大法師,讓我帶您去王宮見他”。
梟焰瞄了一眼歐陽連磬,沉默了一會道:“還不走”?
“是焰財神,請”。
歐陽連磬引了梟焰坐自己的馬車,來了宮門口,向門口的守衛出示了令牌,便放行了。
歐陽連磬的馬車進了宮門行駛了一段後,便停下了。
“焰財神,對不起,我只能送您到這裡了,大法師說他會在棲霞殿等您,讓您想辦法去找他,對了,說是午時前,過時不候”。
梟焰盯著歐陽連磬看了一眼,突然覺得好像這一切是故意為之,恐怕是別有用意,但是想到鄢子月在魁尤手上,也就顧不得那麼些了。
南宮赦和雷雲霆正要出宮去花明樓找梟焰,便見著像是歐陽連磬的馬車進了宮道,錯開一段後覺得奇怪又折返攔了下來。
歐陽連磬從馬車上下來,面對南宮赦和雷雲霆道:“南宮殿下,雲霆殿下,可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