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赦緩緩了氣息,輕聲問道:“那如何”?
“這…我不好說,不過,小世子靜臥,應該暫時不會有事”,布國棟說著便起身,走向案臺,寫方子去了。
“南宮赦…”,雷雲挺喚著,似有話要說,卻又咽了回去。
“我沒事,放心好了,死不了的”,南宮赦笑著說完,看向鄢子月,眼中滿是深情。
一會,布國棟寫完方子拿了過來道:“此方護心脈,先服幾劑,再看後效”。
鄢子月伸手接過方子,笑著對南宮赦道:“我一會便來”,說完起身幫著布國棟收拾藥箱往外走。
“月兒…”,南宮赦看著鄢子月,有一種近在咫尺的無能為力的心痛。
鄢子月回應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出了門。
“布醫師,我們去找找大祭司吧”。
布國棟雖不知其意,不過也應了,跟著鄢子月去了。
昃離看到鄢子月的到來,本該是驚訝,便很快也理解了。
“月兒,你來了”。
“大祭司”,布國棟見昃離,施禮鞠躬,被昃離扶起道:“布醫師不必多禮”。
“大祭司,布某謝過大祭司救命之恩”。
“布醫師,言重了,像布醫師此等醫術精湛,為人篤厚的賢才,昃離十分敬重,出手相救自是應當”。
昃離一翻言語,布國棟越發感恩。
“離…勞煩你留布醫師小坐片刻,我去看看南宮赦”。
“月兒,你不是從南宮赦那裡來嗎”?
“嗯…”。
昃離見鄢子月眼神有幾分閃躲,便知道其中別有用意。
“布醫師,請暫待片刻”,昃離說著拉了鄢子月出了房。
“月兒…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我要救他”。
“你…難道…你可知這其中的風險”?
“我知道”。
“那,你有幾分把握”?
“七分”。
“當真”?
“嗯…離,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你從布醫師那裡偷學不少醫術,但是,你畢竟年少,怎敵得過南宮赦一甲子的功力”?
“離,放心,我自有辦法”。
昃離看著鄢子月堅定的眼神,知道是勸不住她了,便道:“好吧,但我也在一旁看著”。
鄢子月掩嘴一笑道:“還是不要了,我用的方法可是特殊,不便有人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