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試試喜歡我麼,你不是答應過,給我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麼”?
“鳳儀公主,我不記得有答應過你”。
“你忘了麼,雪林的時候,你就答應過的”。
“鳳儀公主,你…”,南宮赦有點生氣了,一直以來覺得鄢鳳儀至少是一個正直善良、明白事理的人,可如今卻成為了一個滿心算計,歪曲事實的人,有些難過。
“南宮,我只是有努力爭取自己喜歡的人,難道這樣不對嗎”?
南宮赦看了鄢鳳儀一眼,不願多說一句,轉身離開。
三日之後,一切交接完畢,南宮遠父子帶著出巡時的近衛三百人,鄢鳳儀的車駕,以及裂天,起程返回鳳都,札德親自相送出城。
“少將軍,你們一見如故,不知再見是何時了”?札德道。
“札城主,只要你們心意相同,所做的事都問心無愧,見與不見又有什麼關係呢”?
“少將軍說得是”,札德會心的一笑。
“好了,札城主,多保重”,南宮赦拱手別禮,翻身上馬,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赤魅,揮了揮手,策馬而去。
鳳都,鄢子月接到赤魅的來信,得知裂天出事之後,便心急如焚,準備立即趕赴西龍城,臨行前找了昃離商量,昃離勸鄢子月先不要衝動,等等再說。
隔一天,鄢子月又接到了赤魅的另一封來信,得知南宮赦已經介入此事,並且設法將裂天送往鳳都來受審,心中便有了計較,再次找昃離商量解救之法。
“離,你可有什麼法子”?
“沒有,此事由南宮遠呈報,一切事實俱在,而且殺害一方城主,這是重罪,根本沒有解救之法”。
“我不管,我不能讓他死,我非要救他不可”,鄢子月堅定的道。
“那我們都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你就不要去西龍城了,你應該相信南宮赦,就安心等著他們回鳳都吧”。
鄢子月心亂了,回了康王府,一直思考著怎麼救裂天,整日心事重重的。
半個月之後,南宮遠等人回了鳳都。
白岐派了寇森到城門口接鄢鳳儀,南宮遠則隨之入宮覲見。
白岐對南宮遠巡查邊境一事極為讚賞,加封了爵位,又賞賜了不少金銀。
“將軍侯,此番巡視,安定四境,三位世子也是功不可沒,尤其是南宮赦。我實在是想不出該賞點什麼給他們為好,這樣,本王明日宮中設宴,將軍侯攜三位世子,一併前來吧”。
“謝岐王殿下美意,三個犬子…”。
南宮遠還沒說完,白岐便打斷道:“將軍侯就不要推辭了,三位世子也都成了年了,也是時候獨擋一面了,總不好凡事都由將軍侯代勞吧”。
“是…”,南宮遠聽出白岐話裡的意思,無奈的應下了。
裂天被南宮赦送到了典刑司的大獄裡,因為是極為危險的重犯,被關進了最底層的鐵獄。鐵獄裡,關的都是一些窮兇惡極之人,一人一個鐵籠,環境極為惡劣。南宮赦找了獄長前來,想要換個地方。獄長只好無奈的表示,此事已經驚動了朝野了,岐王還親自過問了,只怕不好處理。
“你能行嗎”?南宮赦看向裂天道。
“嗯”,裂天點頭,一腳便跨進了鐵籠裡。
南宮赦沒再說什麼,轉身對獄長道:“一切從優,若是被我知道你們苛待他,我會扒了你們的皮”。
獄長聽著南宮赦的話,渾身直抖,頓時覺得背脊發涼,趕緊點頭道:“是…是…是”。
獄卒關了鐵籠,上了鎖,南宮赦回頭看了一眼裂天道:“我會告訴她,你在這”。
裂天沒有回話,背靠在冰冷的角落裡,低頭看不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