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處理?你打算怎麼做”?
“你管我,還是說,你關心我會怎麼對鄢鳳儀”?
“月兒,你想哪去了”。
“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放心好了”。
鄢子月越是這麼說,南宮赦就越覺得擔心,倒不是擔心鄢鳳儀,而是怕鄢子月再誤會什麼。
駱子航一早便看到護衛打了熱水給南宮赦送來,問了情況,聽護衛說南宮赦房裡好像有人,還是個女子,便放下手中的事,趕了過來,結果就看到了鄢子月也在。
“早啊,駱子航”,鄢子月笑著招呼。
駱子航愣了一下,看了看南宮赦和鄢子月,眼睛瞟向屋裡,發現床邊的地下有一些衣物,心裡湧出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弱弱的問道:“你們…你們不會是整晚都在一起吧”。
鄢子月一聽立馬否認道:“沒有啊,我剛來的”。
南宮赦看向鄢子月,有一點小受傷。
“誰信啊,這麼早”?
“早不行麼,你也很早啊,不然怎麼來了”。
駱子航說不過鄢子月,只好看向南宮赦,但見他擺出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只好作罷。
南宮赦坐著一手喝茶,另一隻手卻從桌底下伸過去,刻意抓著鄢子月的小手,握著不放。
駱子航見沒自己什麼事了,便轉身要走被南宮赦叫住了,並遞了一個眼色過去。
“子航,你一大早過來是不是要向我解釋多出來的糧餉的事”?
駱子航看向鄢子月道:“子月公主,你一大早來,不是來向南宮赦解釋這件事的麼”?
南宮赦笑著看向鄢子月道:“月兒,你還不打算說麼”?
鄢子月剜了駱子航一眼,再看向南宮赦,猜到這就是他們給自己下的套。
“南宮赦,多出來的糧餉是我弄的。你是不是奇怪我能弄到這些,因為我是無極門的少主,我就是月公子”。
南宮赦不是沒有猜到,因為那無極門不同於一般的江湖小門派,不過現在親耳聽鄢子月說出來,還是有些吃驚的。
“月兒,你真的是無極門的少主月公子”?
“怎麼?你不信我”。
“不是,我信。只是,沒想到。”
“南宮赦,你怎麼會沒想到,分明就是你不敢相信罷了”。
南宮赦看著鄢子月,寵溺的一笑道:“知我者,莫過於月兒”。
“哼….”,鄢子月轉過頭不搭理南宮赦。
“月兒,謝謝你”,南宮赦很誠懇的道謝。
“不用謝,我也不全是為你,我是為我火鳳的將士”。
“月兒…”,南宮赦溫柔的喚著,看著鄢子月,眼裡能溺死人。
駱子航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道:“你們聊,我走了”。
“等等我,正好,你送我出去”,鄢子月說著便要跟過去。
“月兒…那麼急著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