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南宮赦見鄢子月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生怕被她看穿了自己,一時慌亂的掩飾著。
“那,來吧”,鄢子月踮腳一躍而起,在離南宮赦十步之遠的地方站定。
“好...”,南宮赦右手握住金蛇鞭的純黑色手柄一甩,金蛇鞭自腰間滑下,伸展開鞭身,隨時準備出擊。南宮赦手起,鞭子順勢起舞,沿著手上的力道傳達鞭尾,便有如一條靈動的金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前撲去,金色的鱗片全部張開,同時響起一陣嘶嘶的低鳴,原本不過十尺長的鞭子此時居然延伸至三十尺之數,攻擊點足足有三倍的距離之遠。
鄢子月看到的場景便是一條金蛇朝自己衝襲而來,三角的蛇頭忽然張開,一條鮮紅的信子吐出,嚇到一時手足僵住了,心想這下完了,說好的當陪練,這下怕是要把小命搭進去了。
南宮赦已經看到金蛇鞭向鄢子月飛去,心中有些慌亂,情急之下,手執金蛇鞭的手心一轉,心想如果真的傷到了月兒,估計從今之後,再也不會使這金蛇鞭了。
金蛇鞭似乎感應到主人的心意,立即收斂了所有的殺氣,一下子軟了下來,極快的速度縮了回來,徑直垂落在地上。
鄢子月見自己安然無恙,倍感慶幸,一手拍了胸口壓驚,眼光瞟見南宮赦,見他小臉一陣白,估計也是嚇得不輕。
“月兒...你沒事吧”,南宮赦執著金蛇鞭便跑了過來,一臉緊張的神色。
“南宮哥哥...”,鄢子月還是有些後怕,這金蛇鞭決不是善物,不過,似乎,南宮赦對金蛇鞭的掌握還是不錯的。
“月兒,對不起”。
“南宮哥哥,你看,我都沒事了,你好厲害,說把收就收了,嘿嘿”,鄢子月見南宮赦臉上的自責與挫敗感,便想著鼓勵著南宮赦。
“月兒...”。
“真的,你是怎麼做到了呢”?鄢子月還真是有些好奇,南宮赦功夫已經到了這個境地的嗎,自己怎麼沒有覺得呢?
“月兒...我...”。
“好啦,告訴我嘛”。
“沒有,我只是一心想著決不能傷你,若是傷了你,我就再也不用它了”。
鄢子月聽了有些不敢相信,心想這叫什麼,金蛇鞭不過是死物,威脅它就管用了麼,嘿嘿,騙誰呢?
“南宮赦,你不想說就算了”。
“月兒,我真的...”,南宮赦反覆的強調著,可鄢子月壓根就不信。剛才的一幕過後,兩人都沒有心情再練了,一起下了山頂往別院去。
次日一早,玄鏡便來了別院。
“玄鏡師兄,你找我”?
“小師妹,呵呵,我找南宮赦”,玄鏡向南宮赦看去。
“找我...”,南宮赦一臉的不解。
“是的,你跟我來吧”,玄鏡說著就轉身往外走,腳下一頓轉頭對鄢子月道:“差點忘了,師傅他老人家說在山頂等你”。
“知道了...”,鄢子月應道。
“南宮赦,還不走...”,玄鏡道。
“來了...”,南宮赦說著已經跑了過來,路過鄢子月身邊時特地耳語了幾句,向玄鏡追了去。
往生寺山頂,鄢子月飛身上來的時候便看到無量大師已經入定了。
鄢子月等了一盞茶的時間不見無量大師醒來,又不敢貿然打攪,便來回的走著,不時飛到樹稍看看遠方。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無量大師才醒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