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弘宣低聲說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與此同時,皇甫修終於將他的兩個孩子安全送去了友人家裡,可是他在匆匆趕回去的路上,卻遇到了不速之客。
皇甫修挑眉看著對面之人,良久他方才冷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去問閻王吧。”
對面的黑衣人話音剛落,長劍便朝著皇甫修刺過來,因為腹背受敵,所以皇甫修根本便躲閃不急,只得任由長劍劃過他的胳膊,瞬間,鮮血流了出來,可他卻不覺疼痛,反倒是愈發敏捷。
原本是很有勝算的,可是緊要關頭,皇甫修卻察覺到了哪裡不對,他的心口像是被什麼緊緊抓住一般生疼。
皇甫修緊緊蹙眉,可在這當口,他被被長劍刺中了胸口,皇甫修帶著長劍退後了兩步,他知曉,此刻不能戀戰,他快速離開。
皇甫修的舊部知曉了訊息,當即前來接回皇甫修。
皇甫修卻早已經陷入了昏厥當中。
這一昏迷便是數日之久,因為皇甫修的傷極為嚴重,只差分毫便傷到了心臟,若非是因為救治的及時,他便極有可能會死。
可即便如此,皇甫修在夢裡也一直緊緊皺,口中聲聲喚著葉晗月的名字。
而葉晗月已經被皇甫弘宣帶去了都城之中,一路上皇甫弘宣都陷在得到葉晗月的驚喜中無法自拔,他看著葉晗月乖乖躺在他懷中的模樣,不由愈發欣喜若狂,“何時你才能一直都這般乖巧,從來不會拒絕我,也不會厭惡我。”
皇甫弘宣的指尖劃過了葉晗月的臉頰,“你說皇甫修究竟比我強在了哪裡,論身份,他不如我。論模樣內力,我雖比不得他,但也差不了許多,可你究竟是喜歡他什麼呢?”
皇甫弘宣一直喋喋不休,坐在他一旁的年輕農夫不由的嫌棄。
皇甫弘宣怕到時候葉晗月會以死相逼,所以他便也將年輕農夫一家子也都帶去了都城。
葉晗月原本便早該醒來,只不過因為皇甫弘宣的患得患失,他怕葉晗月起身,便會露出厭惡的神色,所以一路上,他都不斷地給葉晗月塞迷藥,那樣她便可以安靜地待在他的懷裡,不僅不會拒絕他,更不會厭惡他。
“不然,你便這樣一直睡下去如何?”不知為何,皇甫弘宣腦海當中倏然間出現了這麼一句話,這個念頭讓他不由得顫抖了身子,良久方才道,“罷了,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你愛我也好,厭惡我也罷。都無法改變我這一顆愛著你的心思。”
皇甫弘宣明顯是又陷入了魔怔,一旁的農夫推了推皇甫弘宣,“你沒事吧?”
皇甫弘宣一怔,“莫要多管閒事,還有你不能將眸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否則小心我挖出你的眼睛。”
縱然農夫是個膽大之人,此時也因為皇甫弘宣威脅的話,情不自禁地膽戰心驚,“不看就不看,這般兇惡做什麼?”
他雖是這樣說著,可是目光卻一直都停留在葉晗月的身上,沒有絲毫的轉移之意。
村裡的很多男子都對葉晗月有心,但農夫曉得,那些人對葉晗月都並非是真心喜歡,喜歡的無非都是她所擁有的金錢。可他是發自內心地喜歡。可這份喜歡他只能隱藏在心底,不讓其顯露出分毫。
對不起。
農夫暗自握緊了雙拳,若非他的爹孃在後面的馬車裡,他哪怕拼了命,也會將葉晗月救出去,將功補過。
“我不是說了麼?要你莫要再看她。”
皇甫弘宣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農夫再次一怔,他坐直了身子,“我也沒有非得要看。”
他終於將目光移開,雖然一整顆心都在葉晗月的身上,可農夫卻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他知曉皇甫弘宣是喜歡葉晗月,所以他對葉晗月定然不會做什麼過分之事,他唯一要做的,便是讓皇甫弘宣方才的想法煙消雲散。
“你看看,小月昏迷的時候是很安靜吧”。農夫乾笑不斷。
皇甫弘宣抬眸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後話。
農夫這才又繼續說道,“這一安靜,都不像她了。不過這樣以另外一種方式活著,也挺不錯的。”
農夫憨厚地撓了撓腦門兒。
皇甫弘宣聽完農夫的話,不由得蹙眉沉思,他曉得農夫說的話很是有道理,若是葉晗月變成了另外一種性子,便也不再是他喜歡的那個女子了。
“那依照你看,我何時讓她醒過來呢?”
皇甫弘宣虛心請教。
他是個冷傲的君王,但是可以為了葉晗月做任何的事情。
“你現在先莫要讓她醒過來,還是再等等,回去之時吧。”
農夫這般說著,便將目光看向了皇甫弘宣,“你若是想要得到一名女子的心,首先要做的便是要想盡一切法子去打動她,可你現在明顯做不到。”
“那你說,如何打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