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夠的話，就考慮要不要買一套複式豪宅，或者是將某一棟樓的整層都給買下來。
在回去的車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他滿腦袋裡想的都是這些事情。
後面葉雯雯跟曲婉兒坐在一起，曲婉兒提到了以前的經紀公司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透過控制的粉頭將她的那些腦殘粉們給策反得差不多了，現在只剩下了幾百個腦殘粉，還處在散兵遊勇的狀態下，也不知道能夠支撐多久。
腦殘粉們代表著的就是曲婉兒的商業價值，現在只剩下那一點，刷資料都刷不出多大的動靜來，讓她頗有一些憂心，甚至擔心在浩然文化公司會被輕視。
葉雯雯也是透過曲婉兒的敘述才知道，原來經紀公司操縱流量還可以有這樣的玩法，透過培養粉頭來控制那些腦殘粉，甚至改變那些腦殘粉們的偶像。
她對這個領域真的是挺陌生的，掌握的還不如唐小蝶這個中學生掌握的多。
不過對於曲婉兒的擔心，她倒不是那麼的在意，對她說道：“沒事的，我們公司也有操作粉圈的賬號，你把那些人都拉一個群，把我們公司的員工也拉兩三個進去做管理，她們會知道怎樣凝聚人心的。”
曲婉兒不知道哪一個腦殘粉可以培養起來做粉頭，也不知道應該怎樣透過粉頭來控制那些腦殘粉，那就只有讓浩然文化公司來代勞了。
專業的事情就應該要專業的人來操作。
浩然文化公司後來招聘的那些女員工，基本上都是混過粉圈的，對粉圈的文化本來就瞭解得比較深，這一段時間又開始管理一些方浩的粉頭賬號，和唐小蝶那些大粉頭們也有著比較多的交流合作，對這方面的操作更是熟練，已經成為了專業人士。
雖然這樣一來就等於是將曲婉兒剩下的那幾百個腦殘粉都交給公司的粉頭來操作，等於是將那幾百個腦殘粉都送給了公司，但是曲婉兒已經沒得選擇了，只能夠同意。
——這樣做的優點是公司可以用專業的操作來凝聚人心，讓那幾百個腦殘粉不走散，可以繼續給她氪金。
缺點就是，將腦殘粉們都交給了公司，如果下一次曲婉兒和這家公司解約，那些腦殘粉基本上都跟她無關了。
當一個流量沒有了腦殘粉，那就等於做將軍的沒有了兵，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
但是她現在沒得選擇。
將這些腦殘粉們交給公司，總比讓這些腦殘粉們沒有人帶領，慢慢的走散要好。
人生苦就苦在沒得選擇。
她同意了葉雯雯的提議，心中想著：“做一個流量太不穩當了，以後還是要給自己多充電，提升自己的實力，儘量的做一個真正的歌手，有能夠出圈的代表作的歌手。”
有實力的歌手，沒有腦殘粉也能夠活得很好，還能夠活得有尊嚴，夠自由。
確實是挺羨慕的。
只不過話又說回來——真要有那樣的實力，誰又會選擇做流量呢？
就好像那些網文撲街作者一樣，如果不是實在走投無路了，誰又去寫網路呢？
難道搬磚不更香嗎？不更有尊嚴嗎？經濟價值不更高嗎？
在內心深處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曲婉兒做出了決定，以後一定要努力的充實自己。
在實力不夠的情況下，不要去想和浩然文化公司解約。
——那會讓她真的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