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給他的感覺就是拿錢砸人的暴發戶，一點都不體面。
對這個人除了不爽之外，還有一些害怕。
看到郭苗苗發這一條訊息，他又緊張起來了：“什麼事情，苗苗姐，你能給我透個底嗎？”
萬一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又要逼迫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比如說開個後門什麼的，那就糟糕了。
暴發戶做出一些什麼樣的奇怪行為，他都不會覺得有多奇怪。
“姐夫說是好事情，有一個很好的機會要照顧你，但是具體什麼事情他也沒有跟我說。”郭苗苗道。
聽到是好事情，方浩才放心，說道：“那我下午就過去。”
中午的時候，葉雯雯從公司回來，兩個人一起吃飯。
方浩說起了顧牧要自己過去的事情。
“苗苗姐也跟我說了，”葉雯雯道，“他要你過去，你就過去吧。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方浩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葉雯雯對顧牧當然更沒有好感。
她可是被顧牧逼迫得放棄了方浩女朋友的身份，雖然還和方浩在一起，但是沒有了那個名份，面對郭苗苗的時候，總是有著一些自卑。
哪怕因此獲得了一家效率很好的公司，她也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
只是這樣的有錢人，惹不起還躲不過，那能有什麼辦法？
該去那就去唄。
吃完飯之後，方浩就一個人去了顧牧那裡。
打的過去的。
還是戴著口罩和墨鏡，哪怕是到了珍珠園都是一樣的。
方浩過去的時候，顧牧正在他那一棟別墅院子裡的游泳池旁邊。
看到方浩戴著口罩和墨鏡走進來，就笑了起來：“你說你這樣子累不累？好好的做什麼流量啊？連自由的呼吸都做不到，真的是何苦。”
方浩有一些尷尬的說道：“實在是沒有別的謀生的技能，甚至連網路都寫不好，為了生活下去，已經沒得選擇了。”
“那倒是，”顧牧深以為然，“如果有得選擇，我不相信哪個正常人會選擇做流量。”
方浩嘆息了一聲，臉上現出無限的惆悵之意，頗似風塵女子對身世的悵惘。
顧牧道：“你這晚飯也是青春飯，吃不了多久吧？”
“誰知道呢？”方浩有一些迷茫，“大部分流量也就是紅個一兩年，有時候甚至一年都紅不了。”
在顧牧面前，他不敢囂張，顯得特別的弱小無助又可憐。
他怕囂張起來會被對方一巴掌就給拍死在地上。
現在他的身家已經超過了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但是在顧牧這樣的土豪面前，真值不了什麼。
“你現在就應該要想一下退路了。”顧牧道。
方浩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後的出路在哪裡。”
顧牧眼睛一眨，說道：“巧了不是，今天叫你過來，就是要給你指一條明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