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李太醫了。”阿阮走上前行禮道。
“娘娘鳳體康健,定會無礙的。”李文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筆墨書寫藥方。
“李太醫若是肌膚破損又不想留下疤痕,可有何法子醫治?”葉蓁漫不經心的問道。
聞言李文低聲回稟道:“近日太醫院中調製而出一種凝肌膏,塗抹在肌膚上潤滑白皙,也可修復疤痕。”
見葉蓁這樣問起,李文擔憂的問道:“莫不是娘娘鳳體有損,想要此物?”
“本宮倒是不需要,就怕有些人需要。”葉蓁垂眸,眸光裡暗光湧動。
“若是有人這些時日前去太醫院取些凝肌膏亦或是在修復疤痕所用的藥草,還請李太醫要多加留心。”葉蓁面色清冷,沉聲命令道。
雖然不知道葉蓁這是要做些什麼,但謝御辰隱約感受此事必定與落水有關,便也不敢多問。
“微臣定會如實稟告娘娘的。”李文雙手抱拳恭敬的回稟。
“那便好。”
後宮的女人個個貌美如花,誰會想自己的肌膚有損,留下醜陋的疤痕,即便是手腕處,那也是看著心煩,葉蓁淡淡的回答著。
隨後李文便將一個藥方給了阿阮,地上囑咐道:“你便跟隨著微臣前去太醫院抓藥,等會回來給貴妃娘娘服藥。”
“是。”阿阮也不敢怠慢,點頭應答。
朝華宮出了這等的事情,早已在宮中都已傳開了。
清音殿距離朝華宮不遠,此刻嫻昭儀正在宮殿中端坐著。
“小主不好了,奴婢聽說皇上處置了御花園中的小匣子。”白芍急匆匆的走進宮殿,面露慌張。
趙靜嫻秀眉微蹙,神情微怔,詫異的開口問道:“可是為了貴妃的事?”
“貴妃娘娘在御花園中落水,皇上心疼了便杖打了小匣子,還說此事不得善了。”白芍一臉唯恐,低聲回稟道。
頓時趙靜嫻也無心喝茶,將茶杯放在桌面上,冷嗤一聲道:“皇上可是越來越心疼貴妃了,也不知那個狐媚子有什麼好的。”
“小主此事可怎麼辦?”白芍顫聲說著,“萬一此事牽扯與小主身上可怎麼辦?”
話音剛落,趙靜嫻挑眉冷眼瞪了眼白芍,呵斥道:“貴妃落水,又不是我害的,你何須這般的害怕?”
“貴妃落水時,小主正在陪著皇上喝茶。”白芍臉色一白,話到了嘴上卻不知該怎麼說出來。
瞧著白芍神情慌張的樣子,趙靜嫻眸光一沉,冷聲質問道:“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
只見白芍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奴婢看見有人推了貴妃。”
“是誰?”
猛然間趙靜嫻大驚,沉聲質問道。
“事關重大,你可千萬不要對外說。”
跟隨在身邊已久的奴婢,趙靜嫻自然也知道白芍的性子。
白芍臉色不安,兩隻小手緊握著手中的絲帕了,小心翼翼的說道:“是溫嬪。”
頓時趙靜嫻瞪大了雙目,拿著手帕捂著小嘴,一副驚訝的樣子,“她素來與貴妃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
“奴婢前些時日瞧著溫嬪時常與賢妃有往來,想來是得了賢妃的指示。”白芍低低的回稟道。
“此事你不需對外說,不然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趙靜嫻沉聲命令道。
“奴婢只敢告訴小主一人。”白芍小心翼翼的說道。一樓
過了一會,趙靜嫻慵懶的斜靠在貴妃榻上,挑眉睨了眼窗外,瞧著外面盛開奪目的秋海棠,不由得燦爛一笑道:“花開了多好的風景,你隨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