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幾個奴婢臉色微變,急忙將溫石蘭攙扶起來。
“臣妾今日受到這番羞辱,還請貴妃娘娘為臣妾做主。”
溫石蘭眼角流著淚,哭喊著朝著葉蓁撲了過去,委屈不已的開口道。
“此事本宮自會為你做主的。”葉蓁沉聲開口道,她挑眉望向眼前的趙靜嫻,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還請嫻昭儀說說此事是因何而起?”
然而趙靜嫻一臉釋然,淡淡的望向葉蓁,嗤笑道:“既然貴妃前來,正好臣妾還有要事要求貴妃娘娘做主。”
一邊說著,趙靜嫻朝著葉蓁恭敬的行禮道,輕咳幾聲掃了眼站在身後的白芍身上。
白芍心中會意,邁步走上前去,冷眼看著溫石蘭,冷嗤道:“我家小主險些從那步攆之上跌落下來,此刻我家小主還受驚呢。”
“你個賤婢你胡說!”溫石蘭一臉的羞憤,“方才臣妾走的好好的,分明就是嫻昭儀故意堵著臣妾的道不讓走的。”
“溫嬪句句汙衊我家小主,想來是心有不甘,你這是妒忌了我家嫻昭儀頗受皇上的恩寵,才會衝撞了嫻昭儀的。”白芍俏麗的小臉上浮現著濃濃的嘲諷的神情,譏諷出聲道。
“哼,嫻昭儀你別太恃寵而驕。”溫石蘭冷眼望向趙靜嫻,如若眼神能殺人的話,不知趙靜嫻早死了幾次。
這時趙靜嫻輕笑一聲,而那笑卻含著濃濃的嘲諷神情,一雙美眸也是噙著不屑,“溫嬪你剛入宮不久,便如此的放肆,不知貴妃娘娘該如何處置這種不懂宮規的妃嬪?”
“即便溫嬪不懂規矩,妹妹也是進宮已久的老人,且會與她一個剛入宮的新人這般計較?”葉蓁面色一沉,冷聲呵斥道,“竟當眾指示著奴才來教訓著溫嬪,一個賤奴都敢對妃嬪不敬,當真是放肆了。”
“身邊的奴才不懂規矩,還請貴妃娘娘饒恕。”
趙靜嫻譏笑一聲,施施然的朝著葉蓁躬身行禮著:“奴才不懂規矩可以隨意處罰,不知妃嬪該怎麼處置?”
說起這話時,趙靜嫻不屑的掃了眼溫石蘭的方向,漫不經心的呵斥道。
見葉蓁神色有些猶豫,一旁的溫石蘭臉色大變,忙求饒道:“還請貴妃娘娘明察,臣妾真是沒有衝撞她啊。”
“分明就是嫻昭儀汙衊臣妾。”溫石蘭一臉憤恨,伸出手指向著趙靜嫻的方向。
“汙衊?”
當即趙靜嫻笑出聲來,臉上浮現著濃濃的嘲諷,“本宮有皇上的寵愛在身,為什麼要在你個不受寵的妃嬪身上浪費時間?”
一句話頓時就堵得眾人啞口無言。
可溫石蘭一臉氣急敗壞的神色,平白無故的被奴才給打了臉,身為妃嬪讓她顏面掃地,她怎不在心底嫉恨呢?
“你別以為我不清楚,我阿瑪早上向皇上覲見了太傅大人的不是來,你身為女兒怎不掛念著你父親?”
溫石蘭恍然大悟的說著,時伸出手指著趙靜嫻。
似乎被人說中了般,趙靜嫻頓時臉色大變,眼眸一沉,嘲諷道:“一派胡言,後宮的妃嬪不得干預朝政,溫嬪你這般沒規矩,當真是丟了你阿瑪的臉面。”
“都給本宮住嘴!”葉蓁見二人爭執不斷,沉聲呵斥道,“兩位都是皇上的妃嬪卻在此爭執不斷,若是傳聞出去去且不丟了皇上的顏面?”
“這裡距離乾清宮不遠,你們若是因為此事驚擾了皇上,可不是你們誰都能擔當得起的?”
葉蓁面色清冷,威嚴十足的開口呵斥道。
這下趙靜嫻眸光微閃,方才前去乾清宮拜見謝御辰時,雖聖上面上不曾表露出些什麼來,但趙靜嫻心中依舊感受到謝御辰因為太傅的事情而她有所遷怒。
因此趙靜嫻也不想此事鬧大了,她倒是得不償失了。七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