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婢你居然敢撞我。”狼狽躺在地上的白芍,一臉氣急敗壞的抬眸朝著眼前的阿阮望去。
而阿阮渾身髒汙的倒在地上,嗔怒的說道:“你個奴婢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衝撞貴妃娘娘。”
貴妃二字落入白芍的耳中,當即白芍就回過神來,她抬眸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阿阮。
隨之白芍的眼眸一沉,憤恨的說道:“你個賤人你居然敢撞我?”
聽到這聲謾罵聲,阿阮也當即面露不悅的神情,沉聲說道:“分明就是你先撞的我。”
一旁的葉蓁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一對狼狽的人,端坐在地上相互起了爭執。
“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吵擾,成何體統?”葉蓁眼眸一沉,冷聲呵斥道。
那輕飄飄的話語落入阿阮的耳中,她立刻就拍打著身上的髒汙隨之站了起來,“貴妃娘娘不怨奴婢,都是她先撞的奴婢。”
入目就看到葉蓁一臉清冷的站在原地,白芍立刻就臉色一邊,當即就站了起來。
“臣妾給姐姐請安了。”趙靜嫻低垂著眼簾靠,一臉的平靜的神情,附身給葉蓁行禮道。
葉蓁低垂著眼眸,清澈的眼眸中含著一抹複雜的神情,目光幽幽的凝視著趙靜嫻。
“嫻昭儀平日裡看著溫婉可人,卻不想身邊的奴婢竟這般不懂規矩。”葉蓁話中有話的譏諷道。
“還不向貴妃娘娘謝罪。”
當即趙靜嫻臉色微變,低垂著眼眸看向身後的白芍,沉聲喝道。
即使心中再不發滿,可葉蓁縱究是貴妃娘娘,白芍立刻朝著葉蓁行禮道:“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了。”
“大膽還不跪下。”葉蓁眼眸一沉,冷聲呵斥道。
白芍面色微微泛白,她當即就跪在地上也不敢反抗。
“奴婢不知何時做錯了事,還請貴妃娘娘明示。”白芍跪在地上,可眼底卻噙著一抹不甘心的神情。
葉蓁五官端正,嬌美的臉頰上勾起一抹淺笑,可那笑卻是冷笑。
那冰冷的目光凝視真白芍,好似要將她給看穿似的。
“你個賤婢當眾頂撞本宮,還敢說不知罪?”葉蓁一臉的清冷神情。
神似刀鋒般,直射向人心,看的人後背一涼。
就連那方才氣勢洶洶的白芍,此刻也變得有些慫了。
撲通一聲白芍跪在地上,面上流露著一抹委屈的神情,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身後的趙靜嫻。
這時趙靜嫻邁步走上前,朝著葉蓁行禮道:“姐姐何必和一個奴婢置氣?”
“妹妹這話是何意?莫不是想要袒護這個賤婢?”葉蓁目光一冷,掃視著趙靜嫻。
“臣妾不敢。”趙靜嫻噎得臉色漲紅,只得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見趙靜嫻那已安撫委屈求全的樣子,葉蓁嬌美的臉頰上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妹妹可要看仔細了,在後宮之中且能由著一個奴婢胡來?”
“……”趙靜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垂眸瞥了眼白芍,眼底閃過一抹嬌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