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葉蓁感覺渾身疲憊,也沒有一點的力氣,她面容清秀,帶著一抹複雜的神情,心中隱約感到一絲不安的氣氛。
“回娘娘,阿阮故意前去太醫院想來也該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奴婢恭敬的應答道。
“你個幾個下去吧。”葉蓁只容許阿阮在她身邊伺候著,旁的人她都不接受不了。
“是。”奴婢們都畢恭畢敬的退下。
葉蓁坐在梳妝前,美眸盈盈看向鏡中憔悴的自己,面上帶著一絲複雜的神情。
就此刻一抹急匆匆的身影走進朝華宮中。
奴婢見到葉蓁立刻就下跪在地,“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了。”
“出了何事你這般的驚慌。”葉蓁挑眉看向眼前的奴婢,詫異的開口問道。
這時奴婢眼眸面露一絲擔憂的神情,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貴妃娘娘不好了,阿阮姑娘她……”
奴婢一臉慌張不安的神情,半晌都不曾開口說出一句話來。
話語聽到這裡,葉蓁眼眸微閃,心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她秀眉緊蹙著,嬌美的臉頰上的帶著濃濃的擔憂神情,低聲說道:“現在阿阮人在哪裡?”
“回娘娘,阿阮現在人在宮道上跪著呢。”奴婢怯懦的開口道,面上帶著擔憂不已的神情。
這時葉蓁也不顧及著自己身子不適,她身著單薄的衣裳,踩著碎步走下臺階朝著宮道外面走去。
“貴妃娘娘你身子還虛弱,可不能隨便亂跑出去啊。”
見狀奴婢都慌了神,急忙追趕著葉蓁而去。
此刻阿阮就跪在距離太醫院不遠處的宮道上,雙頰漲紅,一雙晶瑩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淚花。
方才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卻無緣無故被人責罰。
“阿阮你這是怎麼了?”葉蓁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著跪在地上的阿阮,沉聲問道。
“娘娘你怎麼來了?”阿阮連忙將臉頰上的淚痕給擦掉,擔憂不已的問道。
而葉蓁邁步朝著阿阮走來,嬌美的臉頰上帶著擔憂的神情,低聲問道:“這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阿阮紅腫著臉頰,足以可見此人下手不輕。
“奴婢想著為姐姐請來太醫,可誰知竟在這裡衝撞了白芍,將嫻昭儀最心愛的花瓶打碎了,奴婢只得跪在地上認罰。”
葉蓁面色清冷,居高臨下的俯視跪在地上的阿阮,沉聲問道:“你且起來。”
“奴婢不敢。”阿阮捂著紅腫的臉頰,怯懦的開口道。
葉蓁眼眸微閃,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低聲開口道:“當真的是你故意打碎花瓶的?”
“回貴妃娘娘,奴婢哪敢。”阿阮委屈的流下眼淚,傷心的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分明就是白芍故意撞在奴婢身上的,還藉口誣陷奴婢呢。”
“你起來。”葉蓁面色清冷,沉聲開口道。
這時站在阿阮身旁的一個管事的嬤嬤,沉聲提醒道:“嫻昭儀命令著奴婢要親自監督著阿阮姑娘。”
話語中含著不屑和譏諷的口氣,擺明了就是不將葉蓁放在眼底。
此刻葉蓁身著單薄的衣裳,顯得格外的虛弱,可那雙漆黑的鳳眸中迸射出一抹銳利的光,卻讓人心生怯意。
當即管事嬤嬤便也不敢吱聲,縱然趙靜嫻再過受寵,也縱究是一個昭儀,而後宮之中最有威望的人自然是貴妃娘娘。
“回去告訴嫻昭儀,此事本宮記下了,定然不會就此罷休。”葉蓁眼眸微閃,沉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