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後宮之中,謝雨衡可是時常去朝華宮,連那鯉魚池還都是皇上賞賜給葉蓁的,這可是後宮之中第一大恩寵。
可是後宮妃嬪都羨慕不來的,也必然會讓一些人紅了眼睛。
“時候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擾貴妃娘娘休息了。”敬妃也識趣的站起身來。
“妹妹慢走。”葉蓁喚來奴婢阿阮送敬妃出公告。
等到阿阮去而復還的時候,葉蓁便吩咐道:“將御花園中的李總管和那晚當值的丫鬟給本宮叫過來。”
她倒要親自的審問一番,到底是誰敢明目張膽對著她的鯉魚池下手。
如若不查清楚只怕往後後宮就不別想安寧下去。
“是。” 阿阮附身行禮轉身退了下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阿阮就將李總管和幾個在御花園中修剪花草的奴婢給帶回來了。
“奴才見過貴妃娘娘。”李總管畢恭畢敬的下跪行禮道,聽說葉蓁宣召他們前來朝華宮,李總管那可是一臉的美滋滋的。
反倒是她們幾個宮女面面相覷,也朝著葉蓁行禮道:“奴婢見過貴妃娘娘。”
“你們可知今日本宮召你們來所為何事?”葉蓁輕聲道,目光清冷的環視著那跪在地上的眾人。
聞言,李總管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跪在地上恐懼的說道:“回貴妃娘娘,都是奴才一時大意,沒及時看管好那鯉魚池,還請貴妃娘娘贖罪。”
“你可當真有罪。”葉蓁冷眼睨著李總管,沉聲呵斥道。
當即就嚇得李總管跪在地上不住的給葉蓁磕著頭,一字一句焦急的解釋道:“奴才一直都是細心的照看著鯉魚池的,誰知竟出了這禍事,奴才可真是不知啊。”
“你們來說本宮的鯉魚池到底是怎麼回事?”葉蓁目光清冷的掃視著那些跪在地上的宮女,沉聲喝道。
宮女聞言,匍匐跪在地上磕頭道:“奴婢一整天就在御花園中修剪的花草,那鯉魚池也並無異樣。”
“回貴妃娘娘,我們三個奴婢在御花園中分工不同的,奴婢在最北邊根本就接觸不到娘娘的鯉魚池。”其中一個穿著青色宮裝女子委屈的說道。
另外一個身著藍的宮裝的女子求饒道:“貴妃娘娘,奴婢雖在鯉魚池旁修剪花草,並未看到有什麼異樣。”
“奴婢那天修剪花草,只看到娘娘在責罰著嫻昭儀,還有賢妃和李常路過御花園,也都並未有任何異樣之處。”身著藍色的宮女一一的解釋道。
她不敢直視著葉蓁那雙冰冷的眼睛,又想起什麼,低聲說道:“當時賢妃想要湖中的蓮子,還讓奴婢幫忙去採摘,奴婢瞧見鯉魚池中的鯉魚活蹦亂跳著。”
聽聞這些話,葉蓁面色清冷,那雙清澈的眼眸好似能看透人心般,
一旁的阿阮沉聲喝道:“你們幾個奴婢可要如實招來,誰若是敢對貴妃娘娘說了謊話,可就是以下犯上之罪。”
“貴妃娘娘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有一句妄言。”跪在地上的宮女個個都委屈求全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