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蓁身著紫色薄紗連衣裙,在宮殿中緩緩的跳起舞來,而謝御辰卻在悠然的彈琴。
二人交相輝映著,這幅畫面美成了畫。
朝華宮裡傳出悠然的琴聲飄出了很遠。
很快就傳到到了清音殿中。
趙靜嫻躺在貴妃榻上,一臉的疲憊神情,微閉著眼睛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她伸出手輕拂著自己的額頭輕聲開口道:“眼下是什麼時辰了?”
“回嫻昭儀外面的天色都已經黑了。”奴婢邁步走上前輕聲開口道。
這時著趙靜嫻輕聲又道:“怎麼沒見白芍這個奴婢在身旁服侍?”
“回嫻昭儀,白芍說是出去為小主請太醫了。”
“我不過是一時體虛,請太醫作何?”的趙靜嫻可不是自己被葉蓁責罰的事情鬧得後宮皆知。
奴婢聞言久久不肯說話。
這時白芍垂頭喪氣的走進宮殿中,一眼就瞧趙靜嫻躺在那貴妃榻上,邁步上前行禮道:“奴婢給小主請安了。”
“你這是去哪了?”趙靜嫻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白芍,輕聲問道。
瞧著白芍哭喪著臉,趙靜嫻也顯得有些悶悶不樂著:“今日這都是怎麼了?”
“回小主,皇上今晚去了朝華宮裡。”白芍癟嘴說道。
“去了就去了,怎麼這幅哭喪的樣子?”
趙靜嫻神色淡然,顯然並未將謝御辰放在心上,對她來說謝御辰去了後宮那個妃嬪的住處都是與她無關的。
“可是小主,奴婢為你感到委屈。”白芍也是一個要強的人。
“你們且都退下。”趙靜嫻緩緩的坐起身來,冷眼掃了眼那些候在宮殿中的奴婢,輕聲喝道。
候在哪裡的奴婢開立刻就附身退下。
“今日我受了葉蓁那個賤人的閒氣,斷然就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你又何必在我母親添堵?”趙靜嫻臉頰上帶著一絲的怨氣,不屑的開口道。
這時一道清幽的琴聲從宮殿外飄進來,落入趙靜嫻的耳中,她微微蹙眉,問道:“夜深了,是誰在撫琴?”
“回娘娘,皇上還今晚在朝華宮裡。”白芍低低的回答道。
聽到這話,趙靜嫻眼底迸射出一抹冷意,她不屑的開口道:“哼,那個賤人我饒不了 她。”
許是午後站的時間有點久了,此刻趙靜嫻都感覺渾身有些乏累,她不屑的開口道:“罷了,服侍著我更衣。”
“是。”白芍也不敢說些什麼。
翌日。
皇上一早就去上了早朝,臨走時還吩咐著奴婢們不要打攪著葉蓁睡覺。
直到天色大亮了,阿阮才靜悄悄的走進宮殿中,輕聲喚道:“貴妃娘娘你該起身了。”
聞言葉蓁就醒了,她坐在床頭上,垂眸看向身側那空蕩蕩的地方,輕聲問道:“皇上什麼時候走的?”
“回主子皇上一早就走了,還囑咐著奴婢不許打擾著你的安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