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聽聞你身子不適,特來探望你。”謝御辰邁步上前,將趙靜嫻攙扶起來。
“咳咳……臣妾無礙,害的皇上為臣妾擔憂了。”趙靜嫻柔弱的說著,清純的臉頰上泛白一副脆弱無比的樣子。
眼波流轉間顧盼生輝,這種女人最能勾起男人的憐憫之心。
她故作身子虛弱,順勢依靠在謝御辰的懷中,嬌弱的說道:“這些時日臣妾日夜為皇上趕製著睡袍,本想來給皇上一個驚喜,可誰知&……”
說起這話時,她一臉的虛弱,一雙美眸灼灼的看向謝御辰,柔聲說道:“還望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嫻昭儀你莫要胡說,無論你為朕做什麼,朕都會欣喜的。”謝御辰柔聲安慰道,輕拍著趙靜嫻的後背。
二人在宮殿中你儂我儂的羨煞旁人。
很快這個訊息就傳遍了後宮之中。
就連朝華宮也不例外。
葉蓁端坐在軟塌上,一旁一個奴婢正在為她修著指甲,她神色釋然的假寐著。
這時阿阮急匆匆的走進殿中,朝著她行禮道:“貴妃娘娘不好了。”
“莫不是天塌下來了,你這般的驚慌成何體統?”葉蓁嗔怒的呵斥道,美眸緩緩的睜開。
“回娘娘,今晚皇上去了清音殿那邊。”阿阮蹙著眉頭說著,臉頰上帶著濃濃的擔憂神情。
還以為是大事呢,原來是謝御辰去了趙靜嫻宮裡頭,這似乎在葉蓁的預料之中,她神色淡淡,並未放在心上。
“哦。“葉蓁淡淡的回應著,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阿阮將宮殿中的奴婢都揮走了,神色緊張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一點小事就這般的驚慌,虧你也是自幼跟隨在本宮身邊的奴婢。”葉蓁嗔怒的呵斥著,眉宇間神情淡漠。
儼然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瞧著葉蓁無動於衷,阿阮不安的說道:“娘娘你就不怕嫻昭儀又在皇上不知該吹什麼枕邊風了。”
“嘴是長在別人的身上,本宮又奈何不了。”
葉蓁起身走下軟塌,抬眸掃了眼窗外,幽幽的問道:“現在可是到了用膳的時間。”
“回貴妃娘娘,奴婢備了一大桌的晚膳。”阿阮低低的說道。
這時葉蓁伸出手輕拂了一下秀髮,慢悠悠的開口道:“今晚本宮沒有胃口,想出去散散心。”
“娘娘天色已晚你這又是要去哪?”阿阮擔憂的問道,以為葉蓁吃了皇上的醋。
“敬妃一定還未睡,本宮閒來無事找她敘敘舊。”葉蓁幽幽的開口道,人已邁步走出宮殿中。
這時阿阮一臉的詫異,也不敢說些什麼,只跟跟隨在葉蓁的身後。
前邊的奴婢在掌燈,葉蓁端坐在轎攆之上,微閉著眼簾,神色悠閒。
一陣陣優美動聽的琴聲飄來,她霍然睜開眼簾,輕聲問道:“夜半這是誰在撫琴?”
阿阮朝著遠處望了望,低聲回應道:“回貴妃娘娘,奴婢聽著是從清音殿中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