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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和先生曾經說過,張愛玲“喋喋不休的談性論食,開拓了文學領域裡的私人空間”,而安妮也是如此,她的小說中充斥著撲面而來的物質感。
這源於上海是個前衛而物慾橫流的城市,安妮也跟林衛東坦言,她喜歡上海帶給人們的新鮮的訊息和感受。
所以,安妮在她的作品中,更多的致力於對物質生活的描寫,香水,首飾,昂貴的衣服和鞋子,咖啡,哈根達斯等等。
其它被安妮反覆提到的物質還有書籍和CD唱片,但是這些似乎更靠近精神的層面。
毋庸置疑,安妮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都是非常富足的,唯獨身體上的空虛,沒有得到應有的滿足。
兩年的時間,足足兩年的時間,讓安妮就像是置身於乾涸的沙漠之中,無比渴望雨水的滋潤,如今天降甘霖,她便瘋狂、貪婪的在林衛東身上,獲取她想要的一切。
好在林衛東也是年輕力壯,要不然,還真不一定應付得了她。
對於安妮無休無止的求歡,除了自身的需要之外,林衛東更多的是帶著報恩的心情,用自己年輕的身體回饋給安妮。
古語有云,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林衛東只是儘自己的能力,報答安妮對自己幫助罷了,並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情。
做累了躺在床上,林衛東懷著疑惑的心情,問安妮:“安妮姐,你為什麼老讓我打你啊,你好像很喜歡這樣……”
聽到林衛東這番話,高峰過後的安妮,顯然有些不好意思看林衛東,認真想了想,才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跟小時候的經歷有關吧,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林衛東好奇地問道:“安妮姐,你小時候有經過過什麼創傷嗎?”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林衛東覺得,安妮有輕微的受虐傾向。
安妮笑著否認道:“那倒沒有,大概就是以前的經歷,讓我的性格,變得和一般的女孩子有些不太一樣。”
原來,從鄉下的祖母家被接回家後,安妮與父母始終不親密,父親忙於刺繡廠的生意,母親性格急躁,家庭氛圍也不和諧。
在散文裡,她不止一次地回憶,小時候父母很少帶她去電影院、遊樂場、逛公園,到了青春期,更是可以同處一室卻好幾天不說一句話。
所以,她的性格變得內向獨立又敏感,離家出走,早戀,從外界找補償,也讀大量文學作品和暗暗流行的地下文學,這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她的感官。
又是一番雲雨過後,安妮語重心長地說:“孤城,我跟你的事,你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可以答應我嗎?”
林衛東信誓旦旦地說:“當然可以啊,放心吧安妮姐,我沒那麼傻,就算我真的說出來了,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緩了緩,林衛東接著又有:“安妮姐,那以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嗎?”
安妮想了想,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其實林衛東也沒有特別強烈的意願,便點點了頭:“嗯,那就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