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小插曲過去了之後,裴華墨這才繼續開口說道:“查理這一次雖然被帶回來了,可是在營救的過程當中也受了一些傷,再急救的過程當中,我為他獻了一次血。”
說到這裡,裴華墨停頓了一下,看向了裴麗,在看到裴麗緊張的眼神之後,似乎是猜到了什麼,緊接著又開口了。
“經過這一次,我發現我們兩個人都要血型是一樣的,而溪末卻不是這種血型。當時我就覺得非常的奇怪,因為這一切是在是太巧合了。”
裴華墨的話音剛落,裴麗已經著急的開口說話了,“然後呢?你做了什麼?”
看到裴麗的反應,裴華墨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雖然這個時候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他卻覺得可以從這裡得到答案。
這麼想著,裴華墨故意說道:“然後我也抽了一部分的血拿去化驗。”說到這裡,裴華墨再次停頓,一臉壞笑的看著裴麗,問道:“媽,你猜我拿去化驗的結果是什麼?”
看到裴華墨的這個樣子,裴麗覺得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於是也就不繼續隱瞞下去了,長長的嘆息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還能是什麼結果,你們兩個人本來就是親生父子!”
這個答案,對於裴華墨來說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在意料之中是說他猜到了查理的身份,意料之外是他沒有想到裴麗竟然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果然是這樣,原來你們合夥欺騙了我這麼長時間,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麼?或者說言溪末的目的是什麼?”
裴華墨越說越氣憤,他實在是沒辦法接受這個情況,原本在檢查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他還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現在知道真相了,他真的沒有理由繼續壓抑自己了。
一聽裴華墨的語氣,裴麗就知道他不對勁,連忙開口解釋道:“這件事情溪末那丫頭肯定也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你應該去找她問清楚,而不是在這裡盲目的發火。”
“呵呵,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我當然要好好的找她問清楚,我倒要問問她為什麼這麼狠心,不讓我的兒子認我!”
說著,裴華墨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想要去找言溪末問個清楚。
然而還沒等他邁開腳步的時候,裴麗已經提前阻止了他這個行為。
“裴華墨,你給我站在那裡不要動!你這麼氣勢洶洶的跑過去,到底是想幹什麼?你難道忘記了溪末那丫頭現在還懷著孕?”
裴麗的話,就像是是一根尖銳無比的繡花針,戳在了生氣的裴華墨身上,使得裴華墨頓時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萎靡了下來。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說著,裴華墨有些痛苦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抱住自己的頭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這副模樣的裴華墨,裴麗有些心疼的轉動自己的輪椅,來到了裴華墨的旁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髮,以示安慰。
“我的好孩子,我相信溪末那丫頭是有自己的原因才會這麼做的,你也不想想,那丫頭為了不讓你為難,連自己懷孕這麼大一件事情都瞞住了,這件事也一定有誤會在裡面。”
裴麗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猜測究竟是不是正確的,但是這個時候她必須要站出來替言溪末說話。
因為要真正算起來的話,她也是幫兇,所以她也有這個責任。
聽到裴麗的話,總算是讓裴華墨緩和了一些,但是他的情緒還是非常的低迷,不確定的問到:“媽,你說的是真的嗎?溪末不是故意瞞著我的?”
“當然是真的,你也不仔細想一想,溪末那丫頭為了你,付出了些什麼?”
“對,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找她問清楚。”裴華墨越說越覺得這麼對是正確的,於是想要立刻跑到醫院去求證這件事情。
“正好你和我一起過去,我想去看看我的大孫子怎麼樣了!”
“好!”
這一次,裴華墨沒有再糾結什麼了,而是非常爽快地答應了這件事情?一旁站著的孫阿姨也及時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去簡單收拾一下,馬上出發!”
“好!”
大概過了十分鐘,孫阿姨帶著裴麗日常所需的東西,和裴華墨一起推著裴麗出發了。
這一路上,裴麗都在向裴華墨詢問查理的情況,一點都不覺得厭煩。
最後裴華墨實在是說不出什麼了,只好以自己在開車為藉口堵住了裴麗的嘴巴。
好不容易,三個人一起來到了醫院。
下了車之後,裴麗便要著急的去看查理。
可惜裴華墨卻告訴裴麗,查理現在還不能被人探望,有些失望的裴麗只好跟著裴華墨一起來到了言溪末的病房。
在進病房之前,裴麗還在叮囑裴華墨,千萬不能激動,一直叮囑到裴華墨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發了誓,這才讓裴麗放過了他。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走進了言溪末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