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末伏低做小的模樣成功的取悅了裴華墨,只不過他依舊擺出了一副高冷的樣子,好像一個上位者一樣,十分勉強的放過了她。
雙手終於從禁錮中解脫開來,言溪末覺得無比的輕鬆,她現在只想離這個危險男人遠遠的,不然,總是跟他待在一起,會有生命危險的。
明明他只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這個男人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有什麼大不了的,真是小氣!
言溪末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裴華墨的身上,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剛剛的態度是有多麼的囂張和猖狂。
早上的這個事情過後,雖然是以言溪末服軟作為結局的,可是她只是口服心不服,只要面對裴華墨的時候,她的臉上就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本來就因為早上的這個事情耽誤了一點時間,趕著要去上班的裴華墨並沒有在意她的情緒,吃飯的時候全程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兩耳不聞窗外事。
言溪末只好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可是她知道自己生悶氣的最後結局也只是氣自己而已,這麼想了之後,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值得,索性也就放開了這個事情。
裴華墨上班之後,言溪末一個人在大房子裡逛了起來,自從她回到這裡還沒有好好的逛一逛呢。
當初她對這個地方是充滿好奇和敬畏的,現在看來,好像一切都沒有那麼的嚴肅了。
言溪末本以為這一天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的時候,裴家老宅突然來了一個客人。
這個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杜婉心,這些天來她也糾結了很久,她一直都沒有勇氣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可是自從上一次兩個人分別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言溪末,所以想過來看一看她的情況。
雖然她也想過打電話問候言溪末,可是有好幾次他已經把電話拿在了手中,就是沒有撥打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麼,那天喝多的事情她記得有些不清楚,可模糊之間,她好像還是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話。
那些埋藏在心底裡,打算一直被她帶進棺材裡的話,竟然就這麼的吐露給了別人。
杜婉心對於這樣一種情況有些窘迫,她害怕看到自己好友看她的眼神,也害怕見到那個人。
所以她特地挑了一天工作日,來裴家看看言溪末。
當言溪末接到傭人的通報說杜婉心來找她的時候,她的心裡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明明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情敵,可是她還是要笑臉相迎,這種感覺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會十分的難受。
可是言溪末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和她最好的朋友分道揚鑣。
笑著把杜婉心迎了進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和她嘮起了家常,“婉心姐,你來之前怎麼也不打個電話給我,萬一我不在家怎麼辦?”
言溪末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意思,考到這樣的言溪末,杜婉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同樣笑著回答道:“如果我提前給你打電話,不就沒有這種驚喜了!”
“也是!”
說完之後,兩個女人哈哈大笑,又和往日的姐妹情深一樣,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其實杜婉心確定自己到底和言溪末說了些什麼,她只是依稀的記得自己說了這方面的事情,也許她並沒有說明白吧。
杜婉心這麼的安慰著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和言溪末說笑著。
兩個女人在一起,話自然多起來,聊著聊著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話題扯到了霍逆殤的身上。
對於自家好姐妹的未婚夫,杜婉心還是有很多地方想要調侃她的,姐妹兩個在一起說這種事情很正常。
“溪末,你告訴我,查理那孩子到底是不是霍逆殤的,上次我偷偷的問他,他還非要我來問你!你們兩個誰告訴我不都是一樣的嗎?為什麼還要推推桑桑的!”
聽到她問這個問題,言溪末臉上閃過了一麼不自然的表情,不過也只是那麼一瞬間而已,杜婉心並沒有發覺。依舊用一種好奇的眼光看著她。
被她這麼盯著,言溪末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避這個問題,笑著假裝不在意地說道:“不是,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男人的孩子,當時有了孩子我也從沒想過要打掉他。”
“那你快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好幫幫你呀!”
“不用了,那個大男人,我現在已經找到他了,拿下他,只是時間的問題,所以你就不要操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