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洩夠,還故意踩了踩言溪末的衣服,昂首挺胸的走了。
這是赤裸裸的凌辱。
言溪末猝不及防就被推倒在地,膝蓋也撞上了扶梯旁的勾欄,劃出來了一道巨大的傷口,瞬間血就湧了出來,觸目驚心。
周圍人也順勢紛紛做散,忙碌著各自的忙碌,畢竟誰也不會被什麼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影響,只是閒暇無聊時可以湊上去看看熱鬧而已。
言溪末試圖掙扎著起身向前走,可這傷口太大,她只要稍稍一動彈就會止不住的流血,那從膝蓋而向上的疼痛感一抽一抽的疼,不得已,言溪末撥通了那個電話。
“喂,舅舅……”畢竟在這個冷漠的裴氏家族裡,裴華墨是唯一給過她溫暖的人。
“嘀嘀嘀,您好您撥叫的使用者正忙……”電話那端,機械的回答聲生硬冷漠。
言溪末只能結束通話電話,放下手機,一個人慢慢吞吞的自己拖著身體走。
所以,輕易還是不要依靠一個人的好…
言溪末在心裡輕聲的告誡自己。
突然,一個有力的臂膀將她抱在了懷裡。
言溪末嚇了一下,對上裴華墨冷峻的面龐,睜大的眼慢慢恢復平常。方才空落落的心裡,彷彿也被什麼給塞滿了。
一個公主抱起,言溪末覺得她的整個身體都是輕飄飄的。
被輕輕的安放在車上,言溪末看著裴華墨低頭為她輕輕包紮的模樣,不知所措的說:“沒事,沒事我自己可以。”
“以後要自己小心,做人不必太過謙卑善良步步退讓,適當的發洩自己的脾氣,也是一種保護和成長。”裴華墨就像沒有聽到言溪末的話一樣,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邊包紮一邊說。
言溪末點點頭,奶奶雖然告訴過她不要惹是生非,但是別人招惹她,她是可以反擊的吧?舅舅說的是對的吧?
言溪末不知道的是,裴華墨剛剛就看到了那一幕。
很快,宴會開場了,為了掩蓋膝蓋上的傷痕,言溪末特意穿上了長裙,卻帶上了別樣的東方古典的優美。
“喲,這不是我們的溪末嘛。”只見裴雨媛穿著一身性感的梅子色短裙向言溪末走來,嘴上還帶著譏諷的媚笑。
突然,燈光一下子滅了。周圍一片黑暗。
“俶!”的一聲,燈光又一次亮了,刺痛著大家的雙眼。
“啊!”一聲尖銳的吼叫劃破了整個宴會的優雅氣氛,大家循著聲音望去,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