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末咬咬嘴唇,感覺喉嚨口都火辣辣的,沒得到他的回應,還是堅持抬著自己的小細腿。辛苦的追在他的身後。
兩人在清晨的陽光下勻速的跑著,不遠不近的,還追著一隻傻乎乎的大狗。
這是言溪末不敢輕易停下或放慢步子的其中一樣原因。
自從那一次事件後,她就特別的怕狗。甚至到了連看都不敢看的地步。
追著裴華墨又跑了半圈,言溪末不得已停下了,粗喘著,求助的又叫:“舅舅!”
“汪!”拉布拉多見她停下,本身就愛黏人,竟直接朝著她的身上撲了過去。
“啊!”言溪末嚇得叫起來,身上莫名又有了力氣,追了幾步,彷徨無助:“舅舅,救命啊!”
裴華墨終於有了反應,停下步子,轉身。
言溪末的腿都要抬不起來了,又慌張,跑起來,自己絆倒自己,又是一聲叫,朝著男人的方向撲了過去:“舅……”
猝不及防,裴華墨被言溪末撲倒。
言溪末小小的嘴唇就那樣貼上了裴華墨的下巴,柔軟又溫暖,垂下來的柳條曖昧的調動著日出下的倒影。
心裡的那頭小鹿終於撞到了桃林。
裴華墨眼神一轉瞬間抱著呆愣的言溪末起身,安全的躲過了撲上來的拉布拉多犬。也鬆開了手,瞬間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舅舅,我……我去一下洗手間!”言溪末會神後,捂著臉尷尬的跑向洗手間。
到洗手間後,她不禁開始發呆喃喃自語:“剛才那都是真的嗎?”忍不住看向鏡中的自己,猶豫的抬手,想要觸碰自己的唇。
“喲喲,這不是我們的大美人言溪末嗎?”裴雨媛帶著譏誚的語氣踩著高跟鞋鐸鐸而來,打斷了她亂七八糟的旖念。
臉上的笑意帶著不可描述的陰狠。
言溪末並不想和裴雨媛有什麼正面的糾葛,只是禮貌性的看了看裴雨媛,沒有說話。
裴雨媛繼續說:“真是厲害了,現在傍上了裴華墨這棵大樹,就已經傲慢不可一世到連跟表姐打聲招呼也不願意了?”
言溪末的眉角微微一擰,看向裴雨媛不解的說:“表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裴雨媛看看手腕的手錶,蔑笑,說:“親都親了,勾引的還不夠明顯?哎喲喲到底是鄉下來的野,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了。”說著還直接上去扯開了言溪末的衣領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