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這四名保鏢是他讓姚薇花高價給自己招聘的,不是當過僱傭兵就是當過維和的特種兵,手上都沾過血,自然是有殺氣的。
因此,他現在是既不敢看陸遠,也不敢看陸遠身邊的四名保鏢。
在他看來,陸遠的眼眸中有彷彿能讓上百萬人殞命的可怕氣勢,而另外四名保鏢的眼神中又有著敢把人生吞活剝的狠辣。
所以,高應權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站到了一邊,把頭低埋了下去。
“我們走吧。”
這時候,陸遠對周蘊依說了一句。
周蘊依點了點頭,她現在也從陸遠身上感受到一種讓自己折服與敬畏的氣度,自然也表現得很是順從。
待陸遠與周蘊依走後,高應權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竟然被陸遠給震懾住了。
一時,高應權因為自己剛才的懦弱行為感到頗為惱怒,心道:“臥槽!我剛才怎麼就慫了!”
所以,高應權想找回面子,也就忽然轉過身來,朝陸遠大吼一聲:“站住!”
花導這時候已經走了過來。
這花導先聽見了高應權在喊,也就來到高應權這裡,說了一句:“高應權,麻煩你回去告訴衛少,加吻戲這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們。”
“為什麼,花導你要想清楚,我們可是資本方。”
高應權說了一句。
“那你們可以撤資,我花時可不是真的一定要靠你們而活,何況,如今周蘊依小姐身邊還有能從李老那裡拿到三幅字的人,這種人才是我花時真正得罪不起的人。”
花時說了一句。
“李老?你說的李老是誰?”
高應權問了一句。
“李維民”。
花時回了一句。
高應權在聽花時說話的同時,依舊在看著陸遠和周蘊依,且見陸遠和周蘊依表情淡然,也就更加惱怒起來:“轉過身來!”
而就在高應權這話說出來以後,他就聽見了花時的回答。
然後,這高應權一聽到這李維民這三個字,頓時就如頭上炸響一聲焦雷,忙問了一句:“李維民?”
花時點了點頭:“一幅字能貴過跑車的李氏書法家裡,除了他還有誰?”
高應權很是詫異地繼續問著花時:“你是說,周蘊依身邊有能從李老身邊拿走三幅字的人?這怎麼可能,能得到李老贈字的要麼是他的知己好友,要麼是他自己的恩師長輩,或者比他自己地位都要高,即便是業內頂級大腕也最多求得一幅字,而且還得是德藝雙馨之人,這種人屈指可數!她周蘊依一個小鎮出來的,不可能有這樣的人脈!”
“還有事?”
陸遠這時候轉身看了高應權一眼。
花時指了指陸遠:“能從李老那裡拿走三幅字的就是這位陸少!”
因為陸遠此時氣場太強,如君臨天下之帝王,所以,花時說著就笑著朝陸遠點了點頭,身體自覺地微微彎了三十度。
周蘊依也自覺地站在了陸遠後面半個身位。
“沒,沒什麼事!”
高應權還沒從花時的口中反應過來陸遠就是認識李維民且能從李維民手中拿到三幅字的大佬,就已經被陸遠此時的凌厲眼神給嚇得再次慫了。
“哦”。
陸遠回了一句。
而這時候,高應權也從花時的口中反應過來,這才知道原來陸遠是認識李維民的人,而且還是從李維民手裡可以拿走三幅字的與李維民關係非常親密的人。
高應權則才明白為何陸遠的氣場怎麼強。
高應權悻悻然地正要離開。
陸遠和周蘊依也正要離開。
可這時候。
陸遠腦海中突然想起系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