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不一樣,機票或車票有人給他訂,酒店也有給他訂,連飯店都也有人給他訂好,他只需要走走看看就行。
所以,當他從唐閣這一家奢華餐廳吃了美味的粵菜回來後,蘇雨晴就已經和於勇站在他豪宅的樓下等他了。
陸遠一回來就見蘇雨晴已經身著草綠色西裝連衣裙,拿著黑色LV手包,黑髮微卷,細腰豐胸地朝自己走了來:“需要我幫你收拾行李嗎?”
“老闆!”
於勇也給陸遠打了一下招呼。
陸遠見她這麼問,也就點了點頭,對蘇雨晴說道:“我正想自己收拾呢,既然你這麼問,你幫我收拾吧,正好你和勇哥上去坐坐。”
陸遠說了一句就開啟了單元門:“進來吧。”
“嗯”,蘇雨晴莞爾一笑,她也是不久前才得知陸遠在和臣一品也有豪宅,在看見這和臣一品的小區以及陸遠這所豪宅的內部裝飾後,她不得不承認她再一次對富人的世界開了眼界,因而儘管她現在已經是大榕樹公司的副總裁兼總裁助理,儘管月收入已不下十萬,存款也已有七位數,但她依舊在陸遠面前自信不起來。
一時,陸遠帶著蘇雨晴和於勇來到自己豪宅後,蘇雨晴就自覺地開始去了陸遠的臥室,替陸遠收拾行李,將自己為陸遠的行李箱開啟,然後根據自己早就查好的京師最近幾日天氣情況和陸遠平時穿衣喜好給陸遠裝行李。
而陸遠就真如大老爺們一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江景或低頭看書。
於勇自然沒陸遠那麼愜意,比較嚴肅,只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兩手放在膝蓋處,等著時針慢慢走到需要出發的那一刻。
“收拾好了。”
蘇雨晴推著價值兩萬的巴達朗高階商務行李箱走了出來,對陸遠嫣然一笑,說了一句。
“多謝!”
陸遠回了一句,就一手插兜一手拿起一本未看完的《槍炮、病菌與鋼鐵》,然後準備接過蘇雨晴的行李箱,但被蘇雨晴拒絕了。
蘇雨晴把行李箱轉到了一邊,莞爾一笑:“我給你拿吧,不重!”
“好”,陸遠說著就先出了門。
一時,陸遠坐著紅旗車和蘇雨晴一起到了火車站,陸遠就雙手插兜自在地走在人群中,而蘇雨晴則推著行李箱在後面跟著,路人見此紛紛側目,有人甚至因見蘇雨晴這樣的細腰豐胸之美女推著箱子而陸遠這樣的大男子卻自在的空手在前面走而還有些感到不忿。
“到了酒店後,可以發條訊息嗎,我和大榕樹公司的所有員工都希望我們的老闆平平安安的呢。”
陸遠站在原地,蘇雨晴給陸遠理著衣領,溫柔地梨渦淺笑起來,並主動問了一句。
“放心吧,不過是去趟京城而已。”
陸遠說了一句就從蘇雨晴手裡接過了行李箱,然後轉身而走。
蘇雨晴則站在原地痴痴地看了一會兒陸遠的背影。
很快,陸遠就來到了一趟京滬高鐵的一等座靠窗位置,沒多久,他就乘坐著這列高鐵飛速北上,路經蘇、魯、冀,在天黑之前到達了京城。
當晚,陸遠入住北京頤和安縵酒店,享受了這裡麵價值一千多元的晚餐。
時值十一月底,天氣降溫,陸遠到的這日晚上,京城竟下起雪來,一時間,陸遠是一邊享受著奢華安縵酒店裡的奢華晚餐,一邊享受著掉落在朱樓紅牆間的人間白雪。
陸遠突然覺得就憑此刻的愜意之感,他這趟入京之行也沒算是白來了。
陸遠突然想起蘇雨晴白天的囑咐,也就還是拿起手機給她發了條訊息:“已經到酒店,而且剛碰上下雪,簡直是有意外之喜,如果這雪今晚不停,明天先去故宮看看。”
“果然下雪了,我給你裝了件厚羽絨服,明天記得換上吧,有什麼事及時吩咐。”
蘇雨晴依舊秒回了一句。
陸遠微微一笑,回了個“嗯,謝啦”,就起身來到廊簷下,接住了一片雪花,作為一個南方人見到這種不是很大的早雪,他也是很興奮的,只是北風太冷太乾,一時他竟不由得打了個噴嚏,而不得不回了自己那價值八千多元的酒店套房內,隔著紅窗開看白雪。
第二天。
因屋內溫暖如春,陸遠醒的晚了些,但外面此時已如琉璃世界一般,他也就沒有再賴床,立即就起了床,準備出門去看看,順便去看看自己那四合院。
但在這時候,陸遠發現蘇雨晴給他發了條訊息:“羽絨服記得穿了嗎?”
陸遠一拍額頭,心想蘇雨晴早上要是不這麼提醒一下,他還真的忘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打算穿鞋出去了。
自然,陸遠也在早上繼續堅持著簽到,這是他連續簽到的25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