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虛琨鬆了口氣，原來是癮犯了啊，還好，不是什麼大事。
不到十分鐘。
一場運動結束。
菜虛琨表面上十分滿足，心中卻是一陣嫌棄。
還是胡戈好啊，一次就是數個小時。
但她不敢說，因為魔帝真的會嘎人。
“魔帝大人，您不派人去支援波旬嗎？”
菜虛琨整理著痕跡，裝作漫不經心地問。
“閻王要你三更死，何人敢留你到五更？”
魔帝搖頭，嘆氣道：“被閻王盯上的人，誰去也一樣，說不定還會賠上更多的性命。”
“您也不是閻王的對手？”
菜虛琨遲疑道。
此話一出，菜虛琨便後悔了。
因為這是明擺著的事，魔帝肯定不是閻王的對手，否則也不會窩囊地跑來漂亮國。
“你以為那是閻王在嘎人？錯！那是規則之力！”
魔帝並沒有生氣，而是激動地道：“凡是被閻王盯上之人，皆會被規則之力束縛，以既定的方式嘎掉！”
說話時，魔帝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他自認看懂了白事哥嘎人的真相。
只是，看懂歸看懂，他卻沒法改變。
“我看網路上說，白事哥有逆天改命的能力，比如周舒儀、胡戈他們，便是被逆天改命了。”
見魔帝沒有發怒，菜虛琨稍微有了點勇氣，遲疑道。
“呵呵，世界上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世間萬物皆遵循著等價交換的原則。
所謂的逆天改命，不過是以另一種代價來償還罷了。
想要改變一個普通人的命運，只需以輕微的代價便能做到。
可是想改變魔王波旬的命運，便需要以等價於魔王波旬的價值來交換。
你覺得，本帝要用什麼代價來逆天改命？
用本帝的性命？
還是用你的性命？”
魔帝不屑地笑了笑，侃侃而談。
“……”
菜虛琨沉默了。
她倒是不在意魔王波旬的命運，她只是想多跟魔帝說說話，消除與魔帝之間的芥蒂。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