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要離婚,黎漾,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從心到身都要乾乾淨淨,如果被我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你永遠別想離婚。”傅清予甩開手,那雙冷眸看著黎漾靠在牆壁上胸口在不斷起伏著。
因為他剛才的力道,黎漾盡力平復自己,但缺失溜走的空氣,還是要被她瘋狂的補回來才行。
他走了。
砰!
那一聲巨響,振聾發聵。
黎漾不太明白,他們要離婚為什麼還在意這麼多?
接下來的幾天內,黎漾都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偶爾會給溫鬱打照面,但還是刻意得躲避溫鬱。
溫鬱也忙著。
等到許清如出院這天,許清如早就褪去整日待在病房內的病弱感,她站在傅清予身側,面帶微笑,任誰看了都覺得他們兩個是一對。
黎漾在身後忙前忙後。
她只有一個念頭。
許清如出院,她就能讓傅清予恢復跟黎家的合作。
等處理完一切之後,也送走許清如,黎漾跟傅清予回到了梁園內。
她站在傅清予跟前,嗓音很輕,“傅清予,我按照你的要求已經做完了,你之前說給黎家一個機會。”
傅清予坐在沙發上,胳膊搭在後面的沙發靠上,身子欣長,只是隨意的一個姿勢,渾身都散發著矜貴與優雅。
“過來。”他開口。
黎漾邁著腳步,在靠近傅清予的瞬間,傅清予拉過黎漾的身子,讓她被迫落入了自己的懷中。
高大欺壓感席捲而來。
黎漾抬眸,對上那雙裹著異樣情愫的眸子,紅唇輕啟,“傅清予,你直說還需要我做什麼就行。”
“伺候我。”
簡單的三個字,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黎漾手一緊,艱難得說出口,“你想讓我怎麼伺候你?”
“生活,工作……”傅清予扣著她的腦袋,灼熱的呼吸落在黎漾的脖頸處,話語卻透著幾分冷意,“床上。”
最後兩個字,讓黎漾眸子一沉,“傅清予,你別太過分。”
當牛做馬那麼多天,還不夠?
“只要你答應,我可以讓傅氏準備跟黎家的合作,但合作後續,就看你是否伺候得我滿意了。”傅清予抓著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憤恨卻又隱忍得模樣,不由得輕笑了聲。
他最喜歡的,就是黎漾這樣子。
卑微到土裡。
黎漾需要母親的遺物,她就必須要讓黎家的元氣生產線得到合作,所以,她不得不答應傅清予這個條件。
在答應的瞬間,傅清予轉而抓著她的胳膊,帶她去了房間。
傅清予放開手,低眸,神色慵慵,話語帶著幾分涼意,“黎漾,給我脫衣服。”
“……”
黎漾腳步一邁靠近傅清予,伸手給傅清予拖著衣服。
外套,襯衫……
她慢慢解開釦子,手還時不時不小心劃過傅清予的胸口處,一股異樣瞬間湧上心頭。
在不小心碰到好幾下後,傅清予猛地把她抵在牆上,身子欺壓而下,吻她的唇。
“唔——傅清予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