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
唐風輕足夠了解他們的性子,從進門開始,就掌握著對話的主動權。
面對李釗陰沉的目光,她卻謙虛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憨憨的笑,“我只是把我得到的線索告訴了將軍,哪有你說的那麼神。”
李釗並不相信她的鬼話,“如果我在皇上那被罰,唐小姐你也好過不了。”
唐風輕搖頭,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床邊,伸出芊芊細手推開窗戶,喃喃道。
“李將軍這麼可憐,我又怎麼會讓你受罰。”
聽到可憐二字,李釗捏碎了手上的茶盞。
他才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
之所以會與唐風輕合謀,是被逼到了這個份上,他若是不找出當初的真相,辰王便會躲在暗中找機會給予他沉重一擊。
“來了。”唐風輕沒理會他的氣憤,笑盈盈的看著來人。
杜子譽施展輕功來到床邊,拿出懷中銀白色暗紋的帕子,“東西在這。”
唐風輕把手帕接過來,扔到李釗的懷中,“辰王的事你暗中調查,當務之急是用這東西把這一關度過去。”
李釗張了張嘴,正準備詢問這是什麼。
唐風輕彷彿能夠看穿他心底的想法,主動開口,“這是骨灰裡扒出來的玉佩,不出意外,是你養母身上的貼身物件。”
女子都會在腰間帶一副玉佩,不管是尚在閨中的,還是已經嫁人的。
玉佩不會腐壞,也不會被燒燬,頂多被燒黑。
李釗開啟一看,這玉佩的樣式的確很眼熟。
是他養母的沒錯。
能夠證明那兩具屍骨是他的親人,那麼他打辰王就是情有可原,不僅不會被罰,還會讓辰王攤上麻煩。
在他小時候,家中的人對小妹非常不錯,對他則是非打即罵,他曾以為是自己不夠優秀的緣故,現在看來,真是充滿了諷刺。
李釗收下玉佩沒有多久,皇上便派公公前來請他入宮。
唐風輕二人不動聲響的離開。
半路,杜子譽眉目含笑,心情尚好的說道:“我們找到了一個巫人,他辨認出了白月石裡面的字,但是那裡面的話亂七八糟的,你能否陪我去看一看?”
唐風輕點頭,“自是可以。”
而且她也好奇,白月石裡面的秘密。
二人一同來到鳳儀樓頂樓的雅間,陳印泉也在此。
他拿著白月石和翻譯過後的巫文,在一旁愁眉不展。
看到唐風輕來,他頓時收起自己吊兒郎當的儀態,文弱的臉龐浮現一抹暖紅,“唐小姐,當初那件事,多謝你了。”
若不是她,自己現在就揹負著命案。
唐風輕擺手說不用謝,便把目光投到了那張紙筏上。
陳印泉把紙筏交給她。
唐風輕細細的看著這上面的文字。
忽的,她輕擰秀眉,指著其中一個“奇”字,疑惑出口,“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奇字出現的頻率過高?”
經過她這麼一提點,二人都回過神。
陳印泉看著“奇”字出現的地方,念出聲。
“2,11,16,23,28。”
“奇”字一共出現了五個地方,這些都是它的排序,分別出現在第二個字,第十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