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溪點了點頭,“好。”
宋湛誠走近把程婧菀抱了個滿懷,隨即有些好奇的看著夢溪走的方向,“夢溪走得那麼急做什麼?”
程婧菀彎著一雙眸子,“可能口渴了罷。”
不戳破不說穿,有意思極了。
“答應了?”
宋湛誠絲毫不驚訝她能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點了點頭,“應了,就是不知道右相那個老狐狸到底上不上鉤了。”
程婧菀思肘,“應該會的,畢竟這機會可不是經常有的,他一直逮著這個機會不放,現在你終於鬆口了即便有點什麼問題他應該也會鋌而走險。”
宋湛誠“嗯”了一聲,“我也這麼認為,就看到時候他究竟會做到如何地步了,能不能就此一次把他徹底剷除。”
“如果不能呢?”
宋湛誠沉聲:“必須能,我們也沒多少時間了。”
“也是。”程婧菀輕嘆了一口氣,隨即又笑了笑摸了摸身下的貴妃椅調侃道:“也不知還能坐多久。”
宋湛誠輕嘖也笑了,“喜歡?那我們搬一個出去怎麼樣。”
程婧菀可不會客氣,欣然應了,“好啊。”反正這東西皇宮多得是,搬走一個也沒有什麼關係,但這在外面卻是買不到的,總得拿點福利好處不是。
“這一個月還習慣嗎?”
程婧菀“唔”了一聲還是認真回答,“好是好,就是沒有外面自在,這也就是後宮女人莫大的不幸了,我可不願意一輩子窩在這兒。”
宋湛誠挑眉,“萬一我就不走了呢?”
程婧菀笑得人畜無害,“那我走不就行了。”
宋湛誠的求生欲使他本能的感到了危險,低頭親了親程婧菀的唇眯眸笑了,“不會不會,放心。”
程婧菀冷哼了一聲。
兩人這邊相處得融洽無比,朝堂之上的眾人可就被宋湛誠這不明不白的回應給弄得抓耳撈腮。
右相回到府中臉色有些凝重,立即喚來了府中的謀士商討對策。
“你說宋湛誠到底是什麼意思?”右相皺眉,之前上奏的選取秀女之事一次一次的被駁回,結果這次宋湛誠卻突然鬆口了,到底他在想著什麼?
身穿怪異服飾的謀士隱在暗處,臉上表情看不太清楚,身子佝僂隱約可以猜出這是一個老人,也或許是中年人,出口的聲音沙啞沉悶,“無論什麼意思,我們目的達到了不是嗎?”
“話雖是這樣說,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真的被同化捨不得這個職位了?”謀士聲音突然變得急厲質問,讓右相冷汗冒出,拳頭緊握微垂首,“不敢。”
謀士冷笑,“最好。”
“這次是好不容易的一次機會,莫要毀了,否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