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皇崩逝的訊息傳播得很快,翼國上下全國轟動,而宋湛誠的即位又顯得那麼理所應當。
但根據宋湛誠的話來說,翼皇才逝不得太過興辦,翼國又不得不得一日無皇,於是守孝之餘低調上位,悄無聲息,但是所以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他們之前的太子已成了這大翼國的新皇。
宋景赫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卻是無比的平靜,這種平靜在之前也有過,當時那是他第一次逼宮未成然後被抓,卻沒想到那一次之後他竟有再反擊的機會,這一次無論如何是不會再有一次這樣的機會了,隨著翼皇下陵墓,此生懺悔不再出。
清洗朝中上下的事情沒有再出現,當宋湛誠上位的那一刻就註定了這些人只能臣服,其實這些人也不算非要跟宋湛誠對立派,而是那種不甘心縈繞著他們,驅使著他們想要去奪回反抗,但是卻忘了自己是否有能力是否有資本。
天子之位又怎會是那麼好奪得的,最後不過是慘敗收場,就猶如那飛蛾,明知前面是火會欲*火焚身,但是還是不顧一切撲上去,企圖涅磐重生,可惜只能是飛蛾撲火,化作灰塵。
讓眾人意外的還有另一件事,新皇登基是登基了,但是卻沒有新後的上位,按理來說新皇作為之前的晉親王爺,是有王妃的,那麼新皇登基這個王妃也理性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后,但是並沒有,反而多了一位寵妃。
一月後。
“程姐姐。”
夢溪眨巴著眼看著這個慵懶躺在貴妃椅讓的人,一臉一言難盡,對於前朝的事情慾言又止。
程婧菀斜乜著眼睨了夢溪一眼,被那表情逗樂,懶懶撐起頭看著這個還是為她貼身影探的人,揚起一邊眉梢明知故問問道,“怎了?”
“那前朝的事情……”
“前朝的事情怎麼了?”程婧菀懶懶應了,自從宋湛誠登基之後她反而是懶進了骨子裡,整日就待在清樂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邁出去也沒什麼意思,前任翼皇逝世,後宮清空,也就是現在除了程婧菀之外這個後宮就剩下宮女太監了。
而她,就是前朝傳聞的那個所謂的寵妃。
夢溪斟酌用詞滿臉疑問囁嚅問道,“程姐姐你跟王爺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這前朝傳聞無後卻有寵妃之事已經傳瘋了,都在說你……”
“說我已經被宋湛誠遺棄了對嗎?”程婧菀淡淡接下夢溪的話,輕嗤了一聲,“這些前朝的大臣們就是吃飽了沒事兒幹,什麼都拿去八卦,都這麼久了還抓住這事兒不放也不嫌燥得慌。”
“不過。”
夢溪眨了眨眼等待她的下文,那顆手中的葡萄還未放進嘴裡,後就等來程婧菀那意味深長的下文,“新皇登基到現在已經一月了,是不是快選秀女了?”
夢溪看著一臉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程姐姐,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唾沫把葡萄默默放進了嘴裡,默默為著那個還在前朝上朝的皇帝擔憂。
坐在龍椅上的宋湛誠滿臉冷漠的看著那個提出要開始準備著手選秀女的大臣,那大臣被這冷漠的眼神看得一個哆嗦,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再道:“陛下已登基一月,後宮只有一寵妃,為後嗣著想,理應及時納新妃,這個時段也是選秀女的最佳時段。”
宋湛誠沒有說話,那個大臣的左右幾個大臣都開始附和那個人的話,“是啊,望陛下為了後嗣著想!”
“望陛下為了後嗣著想!”
“望陛下為了後嗣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