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嵐的事情不出意外被捅到了皇帝那裡,皇帝震怒,直接撤了趙嵐的職位且關入天牢。
與之有關係的其他大臣,革職的革職,放入天牢的放入天牢,其中大多數為右相那一派,最後垂死掙扎想要再扳下宋湛誠,可是宋湛誠早在之前查趙嵐的事情的時候就一併把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全部都獲了。
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多年佈下的網在這些日子都一併給拉攏開始絞殺,血流成河。
安國侯趙嵐的倒臺,右相的爪牙被拔了個乾淨,已經掀不起什麼風浪,如果再不知實務的作,那麼只會把他自己作下去。
兵部尚書的解權,大部分軍權被收回掌握在宋湛誠的手裡,戶部侍郎因跟韋芸有牽扯被全家革職查辦,尚待在天牢。
與宋景赫之前對派的太傅少保官職復原,全部都用來協助朝堂,將軍統領等人皆被換了個遍。
整個朝堂上下幾乎被大清洗了個遍,本來宋湛誠是沒有這個資格的,但是皇帝的身體每漸愈下,因此對宋湛誠所做的事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乎都是明目張膽的放行了,因此朝堂之上還沒有被清洗的人都懂得看時機,知道宋湛誠已然可能是下一任翼皇了,所有動作也都停了下來。
一個多星期的朝廷動盪終於是平息了下來。
本來被這朝堂而弄得人心惶惶的民間也逐漸按照以往開始發展。
動盪是平復下來了,但是所餘下的事情也是被留了一堆,所需要交接的各種事情繁不勝多,也讓宋湛誠提前感受到了帝王所需要處理得政務到底是多勞心費力。
這一個多星期過去了,宋湛誠也愈發想念程婧菀了。
“王爺?”
佛山看著正在處理政事的宋湛誠突然愣住了什,久久未動,於是不得不疑惑出聲。
“嗯。”宋湛誠回過神垂眸看著手中狼毫筆下的文案,腦中卻是晃過程婧菀的臉,不禁抬手揉了揉眉心,將筆一丟依躺在椅背上側頭問人,“佛山,本王是不是很久都沒見婧菀了?”
“……嗯,按王爺跟王妃分開的日子來看,的確有十來天了。”
佛山想了想認認真真回答,隱去了唇邊的笑意,他以為他家王爺能堅持多久呢,不過能堅持十多天已實屬不易了,而且想來的確已經很久了,當初王爺跟王妃分開這麼久還是之前在邊境之地的時候,那時候是雙方都見不了面也不想見面,現在……可能王妃也不想見王爺罷,不過不代表王爺不想見到王妃。
但是正所謂權利大了事情也就多了,宋湛誠現在根本就走不開,就更不存在去看遠在恆國的程婧菀,不過把自家媳婦兒放那麼遠不見當然是不可能的,因此某個王爺才不會去管那麼多。
“佛山,當初婧菀說的那座山在哪兒?”
“回稟王爺,屬下查過了,就在恆國京都不遠處十里外,名為蒼雲山,如果不出意外,王妃應當是在上面的霧伏寺的。”
宋湛誠滿意一笑,讚賞的看了一眼佛山,隨即就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備馬,蒼雲山,小心點兒。”
佛山笑了笑,還能不明白宋湛誠的意思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