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些可不知道,當然都是宋湛誠跟她說的。
噫,她怎麼把這個人忘了,既然他知道這個長輕白,那麼對這個西域定然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懊惱地咬了咬唇,她怎麼那麼蠢,這麼久才想到這點,看來是該找個機會好好跟他談談這件事。
滿足她的好奇心。
坐在一旁的宋湛誠感受到身旁那赤裸裸不加掩飾的目光,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就這麼任人看著,果然不一會兒對方就撤了目光轉而看手中的那個東西去了。
隨罷輕輕嘆了一口氣,他還是吃味了,也想獲得如那個東西一般的“青睞”。
宋湛誠揉了揉眉心內心也不禁有些煩悶,想問他們剛才程婧菀早已問過的問題,這怎麼還沒完?
“好了,剩下的你們直接寫在禮折上報備庫房總管,本王和王妃有些乏了就先離開了。”終究是忍不住了,宋湛誠起身眉眼冷淡的宣佈,才不管那些個後來的人怎麼想的,反正之前那些有重量有身份地位的人都見過了,後面來的一些也就不必他們親自在場了,有佛山和夢溪在也就行了。
可憐佛山和夢溪還不知道他們的王爺就這麼把他們兩個丟在了這裡,還以為能跟著程婧菀和宋湛誠他們一併離開這裡,他們現在才明白這些人熱情的樣子有多可怕,這都念了三四個時辰了。
其他人還能怎麼辦,一個個低眉應了,“是。”
他們作為下人的可說不了什麼,也沒有資格去抱怨什麼,不過有些人還是覺得這中差事兒挺好的,畢竟一輩子都沒見到過這些東西,聽一聽念一念總會是讓自己過了過耳福口福。
待宋湛誠把程婧菀拉著一起踏出前堂門檻那一瞬間,輕飄飄的話就傳入了正欲想跟上去的佛山和夢溪耳裡。
“佛山和夢溪留下,一併監管聽取,如有異樣和另事報備給本王。”
然後揮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佛山:“……”
夢溪:“……”
他們的心很痛王爺知道嗎?
兩人才剛踏出去一步的腳面無表情收了回來,仿若兩堵門神般站立在兩側。
讓一眾下人有種背後涼颼颼的感覺,怎麼感覺王爺剛走這裡變得更冷了?
閆鶴自剛才給了程婧菀那個小禮物後就告退了,畢竟這兒他也不能久待,而且他此行的目的達到了就好。
走在回軍營的路上的閆鶴不禁哼起了小曲兒,面上狡黠笑意一閃而過,那個東西他可不是白給的,總有一天他可會收利息要回來。
不過他之前說的那些倒也不錯,的確是從西域而來,而且還真廢了他不少功夫。
但是就他有一點沒有告訴程婧菀,就是那玩意兒可不好解,雖然跟九曲連環類似,但是解起來可比九曲連環複雜難解多了。
想當初他可是為此糾結苦惱了幾個月方才解開全部,成就感當時完全是爆棚。
而且宋湛誠定然是這些日子不會來軍營,這下他又可以偷懶了,伸了個懶腰準備去買只燒雞然後提壺酒回去犒賞一下自己,然後美美睡上一覺。
之前可被宋湛誠給折磨壞了,自從那次太子逼宮,後面的尾事兒都是他們在負責,幾乎幾夜都沒有怎麼休息,近來才逐漸弄完得已休息了一會兒,可不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