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今日這事兒,一些下人都圍聚在一起押注討論這公主何時妥協。
“我猜不過一日。你看她那瘦弱的身子能撐得了多久。”
“不不不,我猜不過半日,你看之前的情況,她都不反抗什麼,這次可能就是欲情故縱拉不下面子,可能回去想一想就來了呢嘿嘿嘿。”
圍聚在中間的兩人率先說話,引得一旁眾人也都開始紛紛猜測這公主何時妥協。
“對對對,我也猜半日!”
“不不不,你們都錯了,應該不過兩日,這她畢竟為一國公主,定是會撐到極致方才妥協的……”
這時剛剛說過話的人起著興奮勁兒倏忽又想到什麼似的微皺說道:“萬一到時候把她餓過頭了怎麼辦?我們可不好跟王爺交代啊……”
領頭的男子不在意擺擺手,“叫人隔三差五去看看,遇到不對勁就給她吃點兒,總歸是不會死。”
眾人討論得如火如荼,一旁角落卻傳來怯弱的聲音,“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她畢竟也是一個女子,且還是王爺府中的貴客,但時候被發現了……”
“嘿嘿嘿,小子,你不說我們不說不就美人知道了嗎……”略帶警告的聲響起在那怯弱說話者耳邊,最後還是噤了聲不再說話。
就像他們所言,並沒有半日也沒有兩日,就一日後他們就等來了他們想等的人。
韋芸抿著略有些蒼白的唇臉色明顯不好地站在了之前說那番話的人面前。
“要我幹什麼?”
其實這件事可以給佛山說的,畢竟她即便為敵國公主到底也是皇帝放進來的人,應該不會做到如此。
可是。
之前宋湛誠說有事就叫佛山,但是她找不到那個叫做佛山的人,因為她根本就出不了西苑。
這些人守住了西苑不讓她出去,自此她就再也聞不見外面的風聲。
所以,不是她真的願意受這種待遇,而是根本就沒人可助她。
她原想在堅持個幾日,可是,之前的飲食不均讓她胃不好,以至於每次痛得麻木,因此不得不妥協。
那人得意揚了揚眉,脫口而出他們早已想好的法子,帶著惡意。
“這西苑每日草地都需要維護拔草,但又不能踩踏而行,所以只能赤足,以後這事,就你負責吧。”
“每日兩餐,到飯點來此處就可以了。”
韋芸垂了垂眼瞼無聲應了。
那人也司空見慣了她這樣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裝雜草的桶就進了屋不再管她。
韋芸抬了抬自己的手剛預想去提,倏忽胃部絞痛腳下踉蹌了一下跪地撐在地上,一手緊緊攥住絞痛部位咬緊下唇。
很痛,嗤,真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