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是練兵場。”宋湛誠帶著程婧菀到了練兵場,這裡剛剛有新兵在操練,讓程婧菀看得心情一遭澎湃。
可是倏忽一道鄙夷聲音小聲卻又不乏清晰的聲音傳來,“她哪裡懂得這些啊……”
程婧菀自然是聽見了,暖陽高照襯得緊抿的唇愈發倔強起來,她沒有給緊蹙著眉的宋湛誠說什麼,而是直接走到了那說話的將領面前。
那將領措不及防看到自己剛剛鄙夷的人倏忽就來到了自己面前,初時有點兒愣怔,隨即挺了挺胸從鼻中發出氣音毫不避諱對上。
“你剛剛說什麼。”
很平靜的敘述這個問題,讓這個將領差點笑出聲,一點氣勢都沒有,所以能懂些什麼呢?本就該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又何必跑到這全是男子的軍營裡來。
將領瞧見一旁的宋湛誠沒有說話,表情也沒什麼變化,於是壯大膽子這麼想的也不由得這麼說了,“王妃。”語氣重絲毫沒有尊敬之氣,“這是男子的戰場,你一個女人又來這裡幹什麼呢,什麼都不懂,何不必待在家繡繡女工喝喝小茶什麼的?”說到最後他和一同的其他將領都笑出了聲。
宋湛誠在一旁沒有絲毫打算幫忙的意思,這軍營本來就是這樣,有何況還是在翼國地境,不是恆國自然這裡的人就有一點看不起來軍營的女人,這是事實他沒法改變的。
不過今日過後可能就不一樣了。
宋湛誠看著自家的小王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兒的弧度,他的王妃會做出讓這群人改觀的事的,他只需要在一旁不插手就行了。
程婧菀聽了沒生氣,反而笑了,在那將領看智障的眼神中說出了這句話,“那我們來比試一番如何。”
不是問句是陳述句,沒有詢問只有肯定,那人不答應才是辱了他們自己的面子。
那幾位將領先是不可置信仿若是聽到什麼稀奇的事一樣睜大了眼,隨後就都不約而同站出來聲。
“哈哈哈。”
“你要跟我比試?”
那個將領,也就是這裡面算力氣最大的人生怕自己剛剛聽錯了再次笑著重複了一遍,頗含嘲諷。
“是我要跟你比試。”程婧菀不緊不慢地再一字一句緩緩地道出剛剛那一句。
“你們聽到沒有,王妃她想要跟我比試!!”
也就只有那幾位將領笑出了聲,那些個在一旁往這看計程車兵們可不敢笑,這王爺還在旁邊站著呢,自己又不是那幾個將領,不過都在心中笑了,笑這位新晉王妃的不自量力和虛妄大話。
程婧菀已經懶得跟他廢話了,語氣已經有了幾分不耐煩,“比不比一句話,怕了就說。”
這下這位將領可笑不出來了,這都挑釁在他頭上來了,即便是王妃也忍不了,隨即看了看宋湛誠想看他的態度是什麼。
發現宋湛誠似乎保持預設的態度後將領也不再顧及著什麼了,活動了一下幾乎比程婧菀龐大兩個身軀的身子操著渾厚的聲音嘲諷提醒笑道,“那王妃等會別怪張某不手下留情,你也知我是個糙爺們,下手難免不知道輕重。”
程婧菀咳沒理他這些廢話,自顧朝著練兵場那碩大的空地走去,她今天就讓他知道女人這兩個字怎麼寫的。
“下面計程車兵都散開圍成直徑五十米的圓。”
宋湛誠在程婧菀下去之後就衝著下面下達了命令,讓這群人也瞧瞧這位將領是怎麼自己打臉的,消消氣焰,免得愈發目無尊規起來了。
如果說要問宋湛誠為何篤定程婧菀一定會贏,那他可能會說他就是相信他娘子,沒有理由。
噫。
好了,迴歸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