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湛誠聽到佛山打趣自己,臉上便掛不住了,反擊道,“晴明在王府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搭理王府怎麼樣?”佛山本就是個武夫,臉薄,沒再搭話便往外走。
提筆,宋湛誠寫了個小箋,飛鴿寄給了程婧菀,告知他已為其正名,若恆國有差錯,可立刻返回翼國。
佛山辦置得倒也快,宋湛誠帶著禮物便去向了安國侯府。
剛進安國侯府,宋湛誠就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趙擎天怎麼會在安國侯府?趙擎天卻笑著迎上宋湛誠,“參見王爺。”
“你怎麼在安國侯府?”宋湛誠疑惑地問道。趙擎天笑著答道:“安國侯是屬下的表兄。屬下來了京城,便來表兄這看看。”
宋湛誠聽了這話便恍然大悟,想必趙嵐幫忙程婧菀正名也有這層緣故。
這趙擎天年紀輕輕雖然只是個校尉,但行軍武藝等各方面都不差,也與他表兄有關。
“王爺今天可是為程姑娘之事來侯府?”趙擎天先開口問道。
“正是。我來感謝姐夫,回京也一直沒尋著探望長姐,正好今個就來了。”兩人說話之檔,趙嵐走上了跟前,招呼著兩人,“在門口站著為何?都是自己家人。昭華早早就準備了晚飯,快隨我進屋。”
三人隨即進入了屋子,宋湛誠見到長姐也在,便習慣性的像宋昭華問好。四人依次落座,
趙嵐叫著身邊的侍衛,“去,把我地窖裡的桑落酒拿出來,今個家宴。”趙擎天本就是練武之人,愛飲酒,宋昭華嗔怪地看一眼趙嵐,趙嵐嘿嘿一笑。
趙嵐為兩人倒上酒,開懷暢飲。
酒喝到興頭,趙嵐有些得意地問道,“湛誠,我這表弟不說別的,行軍打仗武藝水平,這都沒得說,能在你底下歷練,這是他的福分。”
“擎天這一路上幫了不少忙,特別是為布雲證名一事,擎天幫了我大忙。”說完,宋湛誠便倒滿杯中的酒,“我敬二位一杯!”
看到宋湛誠一飲而盡,宋昭華心裡不是滋味。這麼多年,自家弟弟身為姐姐的最清楚了,宋湛誠肯為這樣一個女人如此上心,卻一直不跟和葉栩霜圓房,這不是擺明了的,宋湛誠喜歡上布雲了麼?
宋昭華本就是偏愛葉栩霜的,畢竟出身名門,知書達禮,先不說葉尚書是太子陣營還是王爺陣營的人,這王妃畢竟也是最門當戶對的人選,而那布雲不過是一個侍女,武藝醫術再高,進門也不過一個妾室。
宋昭華打算接著酒勁,試一試自己弟弟。
“湛誠,長姐今日怎麼沒看到布雲?”還未等宋湛誠答話,喝醉的趙擎天口快地回答,“程姑娘被恆國人所救,並無大礙。”
宋昭華瞥了一眼趙擎天,暗覺他多嘴,又接著問道,“那布雲不在你身邊,起居沒了人照顧,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是有些彆扭,空落落的。”宋湛誠醉意熏熏地嘟囔著。
聽了這話,宋昭華頓覺失落,頭一次看見看見弟弟上心一個姑娘,便覺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