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宋湛誠嘴角微微抽搐,想起來一回事兒,鬼門關徘徊了那麼久,醒了後短短三天就能下地活動,果然是個怪胎。
趙擎天氣勢兇猛,加入戰圈瞬間壓下敵軍一頭,很快擒住敵軍領頭人,大笑著命令其他人住手,隨後踢石頭子似的把那頭領帶到宋湛誠跟前,“將軍,怎麼處置?”
“先壓著,等後續清點事物結束,一起砍了!”
“主子”,影三影二兩人一人拎著一個老頭兒,興沖沖的朝宋湛誠走來,“主子,您猜猜這倆是什麼身份?保證您猜不到!”
“將軍,將軍饒命啊,我等二人乃是被太子逼迫,一家妻兒老小被人捏住命,我也實在是無奈之舉……哎!”
宋湛誠不耐煩的揮手,影三乾笑兩聲抓著後脖頸子把人又給拎走了。
軍隊中副將一身多職,臨時給宋湛誠掉了一批會算賬的小兵,幾人拿著算盤一陣噼啪脆響,沒半天功夫就把所有錢財清算個乾淨。
“將軍,這是賬本”,小兵捧著厚厚一摞宣紙,宋湛誠隨意掃了一眼上面的賬目,冷冷的勾起一抹笑意。
他這個皇兄,果然是個好樣的!單說現成被開採出來的銀子,已經足足有一千萬兩,可據他所知,這銀礦已經挖了三年有餘!
“回永新城,去見見賈縣令。”
影三跟在宋湛誠身後,不禁竊笑,這下那個賈縣令跟酒樓掌櫃的完蛋了,主子肯定饒不了他們。
“下面怎麼了?”程婧菀坐在軟榻上,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堆糕點小吃,卻激不起她的胃口,支著腦袋怏怏的問門外看著她的人。
“姑娘,是酒樓掌櫃的帶人來找您,被我們扣在下面了,您可是要見?”
掌櫃的?程婧菀猛地拍桌子站起來,那些人這會兒來找她還能幹什麼,估計是想綁她結果沒得手,反倒被宋湛誠的人給團滅了。
“去,怎麼不去,本姑娘正無聊呢,人家都上門來了,作為主人不去迎接多沒規矩。”
掌櫃的聽見腳步聲,抬起一張瞬間消瘦的肉臉,渾身喪敗,瞪著程婧菀,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酒樓掌櫃的?您怎麼帶這麼多人來找本夫人,我相公出去了,您稍微等會兒吧,來人,給客人上茶。”
程婧菀款款坐下,充滿善意的看著那一群人,“掌櫃的怎麼不喝,我們初來乍到,茶不好不合您的胃口?哦對了,本夫人忘了,掌櫃的嗜酒~來人,去拿酒來。”
“咚!”
半人高的酒罈子放在地上,酒樓掌櫃的瞠目結舌,“這這……陳夫人,我來找陳老爺商量正事來了,這酒就不喝了,免得耽擱大事兒。”
程婧菀用帕子掩住嘴,差點兒沒笑出聲,“我聽夫君說,賈縣令背後和敵軍勾結,通敵叛國的罪名都是稱得上的~?”
“哎呦!哪兒傳出來的謠言!指定是陽西那個縣令,差事辦不好,有麻煩就往我們縣令身上推,夫人您可別被讒言矇騙了……”
程婧菀沉思片刻,“這樣嗎?事實上本夫人也是不相信的,賈縣令住著歐陽大儒的老宅子,想必肯定有值得一介大儒欽佩之處,可……”
“掌櫃的繼續喝啊,既然話都說開了,千萬別跟自己人客氣,給掌櫃的繼續斟上。”
宋湛誠帶出來的兵多實誠啊,拿的酒碗都是最大號的,這一碗接一碗,半罈子酒被掌櫃的他們喝個乾淨。
“姑娘,都暈了,接下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