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
好像她是那佔了別家姑娘的便宜,又對人始亂終棄之人似的。
不過,池墨有傷在身,她將他忘在這裡,也的確是她的不是。
想到此,她放低了身段問道:“那王爺現在能回去休息了嗎?”
見好就收的道理,池墨明白,他點了點頭,正色道:“走吧。”
雲蓉點頭,轉身便往外走。
可走了兩步,後面的人卻沒有跟上來。
她不由的停下,轉過頭去,卻發現池墨還坐在那裡動都沒動一下:“王爺,怎麼不走?”
池墨見她擰著眉,一副不解的樣子,隨後一咬牙道:“傷口疼,走不了。”
雲蓉愣了一下,隨後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所以王爺沒有回去,不是因為我將王爺落在這兒了,而是您走不了?”
池墨別過臉去,沒有說話,但他那微微泛紅的耳根己經說明了一切。
雲蓉笑的不行。
池墨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會被人這般嘲笑。
這麼一想,耳朵根兒便更紅了。
看了一眼笑的不行的雲蓉,正色道:“你還笑?”
雲蓉立馬收了笑,轉回去將他扶了起來。
伸手觸及傷口,池墨暗自皺了皺眉。
雲蓉頓了一下,抬起扶著他的另一隻手一看,己經染上了點了腥紅。
扶著池墨回了房,又給他重新上了一遍藥,這才退了出去。
池墨傷勢較重,這幾日裡,雲蓉便哪都沒去。
除了照顧池墨外,就是買了幾本介紹南疆風土人情的書看著。
一晃三日又過了,池墨的傷勢大好。
雲蓉要尋的兩味藥,卻還差了一味。
池墨傷勢見好,便再次開始準備起盜蠱王之事。
但云蓉卻覺得這蠱王用偷肯定是不成的,得另想辦法。
若她還是前世的鬱謹,倒還好辦,但她現在早就換了一具身體。
想到這裡,她腦中突然一亮道:“王爺,我有一計。”
池墨轉過頭來看著她,問道:“什麼計?”
雲蓉笑了笑道:“南疆之人多會巫蠱之術,而我會什麼?”
池墨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道:“你是想借醫毒之術,引他們自己上鉤?”
雲蓉笑了笑道:“是也不是。”
“怎麼說?”
“南疆之人對自身的巫蠱之術頗為自負,我想用我的醫毒之術,來挑戰南疆的巫蠱之術。”
池墨皺眉,當即便拒絕道:“不行。”
醫毒一術,她精通,可巫蠱之術,她卻並不懂,若兩者相較,風險太大。
他冒不起這個險。
而云蓉卻不甚在意,道:“王爺不用擔心,我既然提出這個想法,自然有贏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