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暗歎了一聲。
隨後靈光一閃。
誰說退親了就不能再結親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嘛。
想到這裡,畫裡看雲蓉的眼神都變了,神情也愈發的恭敬起來:“雲小姐,裡面請。”
雲蓉皺了皺眉,莫名覺得背後有些涼。
略帶尷尬的笑了笑,便往裡走去。
公堂之上,文錦被人帶了上來。
文夫人看著他的樣子,一下子就激動了,抬腳便想往裡跑。
好在雲蓉手快,一把將她拉住了:“舅母,樓大人正在審案呢。”
文夫人回過神,拭了拭淚道:“他們怎麼能這麼對錦哥。”
雲蓉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舅母,別擔心,舅舅就是看著傷重,人沒事的。”
聞言,文夫人這才鬆了口氣。
不多時扶柳與文辛夷也進來了,兩人立到雲蓉身邊。
公堂之上,樓明疏己經開口:“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罪?”
文錦直起身子,道:“草民文錦,無罪。”
樓明疏挑眉。
未曾說話,旁聽席上的青州知府寧正己經指著他道:“文錦,你於香紅樓與趙五爭搶頭牌,一怒之下失手將趙五捅死,怎會無罪?”
文錦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道:“大人,您說我捅死了趙五,可有證據?”
寧正冷哼一聲,道:“當時香紅樓那麼多人看著的,你休得狡辯。”
文錦懶得理他,轉過頭去,朝著上首的樓明疏道:“大人,草民並非狡辯,而是被人陷害的。”
“那你說是誰陷害你?”
說話的還是寧正。
他見文錦不理他,紅了紅臉,趕緊接道。
文錦沒有說話,像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寧正氣的一口老血梗在喉嚨,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正想說話,卻聽‘梆’的一聲。
樓明疏拍響了案桌上的驚木堂。
寧正縮了縮脖子,冷哼一聲,坐了回去。
樓明疏身體往前傾了傾,看著底下的文錦,問道:“文錦,你說你是被人陷害的,可有證據?”
文錦一噎,隨後搖了搖頭。
寧正冷哼一聲,道:“沒有證據,又說被陷害,文錦,你當這兒是什麼地方?有時間給你鬧著玩?”
他剛說完,便察覺到有束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