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幾步,正巧遇見了前來尋人的五靈衛隊長。一碰頭,隊長忙不迭的讓他們跟緊。說著就要往外面走去。
正要走出司庫,突然聽見身後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站住!前方何人,竟敢擅闖司庫重地。」
幾人聞聲一滯,一時間在原地待著也不知道該不該走。
不走,被人抓個現形著實怕有嘴說不清。走了,那不是正落人口實了。
猶豫了半天的幾人,架不住來人的再三催促,心想身正不怕影子斜,再加上也有自己人,遂有些不情願的轉過頭來。
一見來人小寶三人心中便同時暗道不好。
(好死不死的,怎麼是他!)
沒成想真是冤家路窄,來人竟是以陳魚兒為首的馭陣處的陣師。
穿著馭陣處官服人模狗樣的陳魚兒見到小寶一行也是一愣,隨即內心狂喜。真是覺得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他這幾天日思夜想,就想著怎麼報仇呢,結果這群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想著這次絕對有十足把握把這些礙眼的人收拾了,陳魚兒舔舔上唇,眉宇間滿是陰毒的樣子。
「薛力,你身為五靈衛隊長,竟然私自帶人到司庫重地,你該當何罪!」陳魚兒率先發話,竟歹毒的想給人先定個罪名。
「陳魚兒,你不過是馭陣處的見習靈官,你有什麼資格管老子。」薛力挺了挺胸口,對於陳魚兒的說辭倍感厭惡。
「我是沒權利,但是你私帶無關人等在陣師大會期間進入司庫,就是罪加一等,今日被我撞見了,我定要稟報靈將大人將你們一干人等治罪...」
沒想到陳魚兒沒喝醉的時候,竟然邏輯清晰,說起話來竟然歪理絲絲入扣,想來平時被其舅舅委以重任也不是沒有原因。
率直的五靈衛隊長殺敵掠陣還好,但著實說不贏陳魚兒的詭辯,只能氣憤填膺的怒道,「狗屁,你他孃的少血口噴人。」
「你說誰是無關人等?」在一旁憋了半天的薛啟忍不住,略帶怒氣的岔道。
「二公子,屬下當然說的是您旁邊的那兩個?特別是白裙的那個女的...」化成灰老子都認得。陳魚兒心中暗罵道。不過他見薛啟語氣不善,立馬換了副嘴臉,態度之好讓薛啟找不到發作的由頭。
「這是少爺我的朋友,我們路過司庫來找力叔,有什麼不妥嗎?」薛啟自知擅入司庫確實理虧在先,遂也不願與其徹底撕破臉,於是話鋒一轉,試圖轉開其注意。
「不無不妥,只是公子您年紀輕,心性良善,極容易被人矇蔽...剛才我與眾位同僚均看見這兩人從司庫出來,所以我懷疑有她們盜竊司庫重要寶物的嫌疑...」面對陳魚兒的栽贓嫁禍,其身後的人竟紛紛點頭應和。
這情況讓小寶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的法子,只能暫不言語,靜觀其變再說。
「陳魚兒!想在本少爺面前顛倒是非,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薛啟有些頭大,想到確實被人撞了個正著,也不好發作。
「二公子,屬下不敢...不過承蒙靈將大人和處座大人信任,今日這司庫的一應起陣用品都由屬下負責,屬下有責任保障靈將府的財物安全...」陳魚兒像條泥鰍一樣回答得讓人找不著發力點。
他頗為滿意自己找的這個由頭,反正司庫的起陣用品是他在管,是多是少,還不是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