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采薇嬌笑了一聲,然後惡狠狠地說道:“活該!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本姑奶奶作對!”
說完,她不僅操控著那兩個被攝魂鈴控制的村民朝村長攻去,自己也向村長頻頻出手,而且招式十分凌厲。
“我呸,這葉采薇也就會欺負個老頭子,有本事她去和那些身強力壯的村民打啊!”錘子嘲諷地說道。
玲瓏抿了抿唇,輕聲開口道:“那個男人,使的竟然是蟲蠱,原是南洋那邊的邪術。”
“南洋?”我在心裡暗道,葉采薇身邊不正是有一個外國人嗎,難道就是那個高富帥?
可那個高富帥的口音聽起來很正常,倒是那個黑衣老者,說話怪怪的,也許他才是那個外國人。
而葉采薇和那個高富帥都叫那老者師父,想來那黑衣老者才是南洋的法師,在東南亞那邊被人叫做阿贊。
而這阿贊,又分黑衣阿贊和白衣阿贊,看那黑衣老頭渾身陰氣森森,又裹著黑色衣袍,身上滿是刺青,想來他就是那黑衣阿讚了。
這些黑衣阿贊信奉的是小乘佛教,怪不得他們會來著無全煞墓,果然是有淵源的,這墓中定有什麼東西是那黑衣老頭想要得到的。
而正在這時,一個村民一腳踹在了那高富帥的手肘上,只見一條手腕粗細的巨型蜈蚣從他的袖子裡滑落出來,被一個村民幾腳踩死在地上。
原來這就是他養的蟲蠱,剛才就是靠著這隻巨型蜈蚣,那高富帥才能將靠近他的村民紛紛殺死。
堂堂七尺男兒,不學點真本事,竟然使這些陰毒的手段,我和錘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此時看到自己養的蟲蠱被殺,那高富帥的臉上立刻露出心疼的神色來,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采薇”。
葉采薇立刻轉過頭來,將那個踩死蜈蚣的村民一刀捅死,然後踩在那個村民的身上,挑釁的目光環視了一圈周圍的敵人。
攝魂鈴清脆作響,葉采薇的眼眸中染著鮮血,彷彿地獄中的女修羅一般,令人望而生怖。
我竟從來不知道,她的本性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想想三年來的同床共枕,彷彿是跟一條美女蛇睡在了一起。
場內的形勢幾乎是一邊倒的,葉采薇的邪術進步極快,殺掉這些手無寸鐵的村民,對於她來說幾乎不用費吹灰之力。
很快,這些村民都被屠戮乾淨,只剩下腿軟得幾乎快要跪下的村長,他此時面上一片絕望的神色,知道自己是絕對逃不過一死了。
葉采薇手裡拎著一柄染血的長刀,朝著那村長緩緩走去,臉上的笑容猙獰可怖。
突然,那黑衣老者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嘴裡還不時噴出內臟的碎片,顯然是命不久矣了。
葉采薇面色一變,急切地喊道:“師父,您怎麼了?”
那黑衣老者一邊咳嗽,手卻放在了那頭蓋骨法器之上,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只見葉采薇的臉上露出一抹迷茫的神色,朝著黑衣老者一步步走了過去。
“她被邪術控制了。”玲瓏低聲說道,“攝魂術,這個法師在施攝魂術。”
葉采薇神色茫然地地走到黑衣老者面前,然後直直地跪在地上,那老頭便張開嘴,咬上了葉采薇白皙的脖頸上。
我們三人被著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師父吸徒弟的血,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一會兒過後,那黑衣老頭才放開了葉采薇,擦了擦嘴角的血痕,陰狠地開口道:“你的不行,我要那個叫沉琴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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