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剛的身上沒有屍氣和陰氣,說明他只是個正常的普通人,本應對我不具有任何的威脅。
但看著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龐,我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抹怪異,心說這個羅剛的身上一定有問題!
“兩位,我們夜總會的老闆有請。”羅剛禮貌地說道,字裡行間,隱隱有一股惡毒的意味。
去?還是不去?
玲瓏沒有說話,而是耐心地等待我的決定,杏眸之中滿是信賴,沒有半分的擔憂和害怕。
“走吧。”我咬牙點頭,心裡隱隱有種預感,就算我這個時候掉頭想跑,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脫身的了。
既然王廳長能設一次陷阱,就還能設第二次,第三次……與其看著這夜總會靠著聚陰格局坐大,不如這次就將其徹底拔除。
皇家夜總會總共有兩層,奢華的裝修,明亮的水晶燈,奢靡中帶著死氣沉沉的感覺,彷彿是無形的壓力,沉甸甸地壓在身上。
到了二樓,我總算知道為何大堂會如此的清靜。原來整個夜總會的重頭戲在這裡,令人瞠目結舌的脫皮舞表演,還有巨大的賭桌轉盤,所有人無不玩得面紅耳赤,叫好之聲不絕於耳,酣暢淋漓。
玲瓏看著場中央幾乎快脫光的女人,厭惡地皺了皺秀氣的眉頭,冷哼一聲,瞥過頭沒打算再看。
二樓的入口處,站著身穿黑衣的保鏢,腰間微微凸起,竟然是帶了真傢伙。若是有人敢擅自闖入,絕對會二話不說掏槍殺人。
羅剛帶著我們進來的時候,那黑衣保鏢抬頭看我們的那一眼,還帶著血氣,我毫不懷疑他的手上,是真的沾有人命。
這時,只見賭桌上的轉盤停了下來,看來是賭局已經有了結果,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圍了過去。贏了的人抱著一大疊鈔票放聲大笑,而輸了的自然臉色煞,滿眼的絕望神色。
看來這些人賭的金額很大,不過他們的衣著並不算富貴,但臉上瘋狂明明白白地顯示著,這些人賭徒的性格。
“你輸了,就該把腦袋砍下來給我。”只聽得一個人鐵青著臉,坐在莊家的位置說道。
我和玲瓏臉上閃過一抹愕然,這叫什麼話,難道還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來打賭?
然而,還沒有來得及驚訝,只見輸家已經拿起一把西瓜刀,朝著自己的脖頸狠狠地砍了過去。頓時便是鮮血四濺,賭徒的腦袋骨碌碌地滾到我們兩個的腳邊。
看著玲瓏煞白的臉龐,我厭惡地一腳將其踢開,很快便有夜總會的服務員過來,訓練有素地將屍體拖走,然後收拾打掃起來。
這時,羅剛從一間包房內走出來,對我們揚起公式化的笑容,我皺了皺眉道:
“這裡的人實在太喪心病狂了,賭桌上都出了人命,難道你們不管管?”
羅剛笑道:“我們夜總會最受人喜歡的地方,就是完全的自由度,在這裡,顧客想做什麼都可以。”
“難道就不怕警察找你們的麻煩?”我擰緊了眉頭,正所謂官商勾結,恐怕警察知道了也管不了。
“警察?”羅剛瞟了我一眼,眼神冰冷,“警察也管不了找死的人,上賭桌的人都要籤生死契,而且你也看見了,剛才那個賭徒是自殺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玲瓏抿了抿唇,嗓音清麗地開口:“那個賭徒的確是自殺,可你們是怎麼處理這些屍體的?”
話音剛落,羅剛便驀地抬頭,眼神極為狠毒,我心裡暗道,玲瓏怕是道出了這間夜總會的本質。
顧客並不算富裕,上賭桌籤生死契,因為夜總會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顧客口袋裡的人民幣,而是他們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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