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機算命鋪的門前,被人群圍得是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
下了車之後,錘子看到眼前這幅場面,嘖嘖稱奇道:“沒想到,這一帶還有這麼多人吶?”
“這群人圍在這裡幹嘛?”我的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玲瓏更是緊抿著嘴唇。
錘子思索著回答:“我看啊,要不就是來光顧的,要不就是你們店鋪遭賊了。”
“得了,咱們這店估計不鎖門也沒有小偷進來。”我嗤笑了一聲,知天機裡最多的就是道家典籍,這些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和一團廢紙沒有什麼區別。
就算真的有小偷進了店鋪,說不定還會覺得沒他有錢呢!
“讓讓啊,我是店主。”我撥開這些看熱鬧的七大姑八大姨,三伏天是一年四季最悶熱的時候,即使修了道法,我依舊是被這些人擠出了一身的大汗。
“店主來了,別看了,趕緊走吧。”
“就是,這人眼神好凶啊!”
……
成功將這些看熱鬧的人趕走,我朝著自家的店鋪看去,眼中立刻泛起一陣怒火。
古樸的木招牌被人砸得支零破碎,知天機三個字早已面目全非,門前灑滿了油漆和狗血,到底是誰竟然敢砸我沉琴生的店!
“沉琴生,你終於回來了。”一道清麗的聲音傳來,只見店鋪門前的牆角邊站起來一個窈窕的身影。
明豔的臉龐,微微上挑的鳳眸,還有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正是我那酒鬼女師父墨誠舞嗎?
我看著她面若冰霜的臉龐,嘆了口氣道:“師父,就算我欠你五百萬學費,你也不能砸了我的店鋪吧。”
墨誠舞嗤笑了一聲:“誰稀罕砸你那破攤子啊,我可沒那閒工夫。”
“那砸店的到底是?”我疑惑地開口。
墨誠舞沉吟道:“我也不認識那些人,穿得流裡流氣的,應該是別人僱來的。我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他們砸了招牌灑了狗血,不過都被我打跑了。”
此時,玲瓏挑簾從店內走了出來,舒了口氣道:“琴生,還好清虛祖師的塑像沒事兒。”
“是師父把那些砸店的人打跑了,幸好被她撞見。”我笑道。
雖然砸壞了這塊百年招牌,但幸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要是今天墨誠舞不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至於街道的鄰居,看熱鬧不缺他們的身影,但若是挺身而出、主持正義,顯然是不可能的。
“多謝。”玲瓏抿唇微笑。
墨誠舞意味深長地打量著我們兩人,形狀優美的紅唇輕揚:“徒弟,這就是你那個叫玲瓏的妻子吧?”
我和玲瓏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三伏天氣,身著冬衣,這姑娘可是有畏寒之症?”墨誠舞沉吟著問道。
“師父,你是不是知道該怎麼治療玲瓏的頑疾?”我驚喜地開口,墨誠舞的閱歷很深,說不準她知道玲瓏身上的病症該怎麼醫治。
墨誠舞紅唇輕啟,笑著吐出了兩個字:“雙修。”
話剛一出口,玲瓏立刻紅了臉,把頭扭到一旁,一言不發。
我無奈地說道:“師父,玲瓏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臉皮薄,你就別開她的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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