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殺馬特連連點頭,交代是一個叫王巍然的富二代派他們去砸的店,還點名說必須把店裡的一尊雕像給砸個稀巴爛。
誰知他們剛砸了招牌和店門,準備進屋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身手非凡的女人阻攔,他們打不過便轉身想跑,卻被姍姍來遲的片兒警給抓了個正著。
聽了這話,我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怒火,竟然想毀了師祖清虛子的雕像,他們怎麼敢?
錘子唬了一跳:“看來指使他們的人,就是那天跟著咱們一起下墓的人啊,要不怎麼會要去砸師祖的雕像呢?”
我點了點頭,雙手緊握成拳,此時我的心裡已經十分肯定,那王巍然就是葉采薇的新男友了。
不就是在古墓中有過幾次言語上的爭鋒相對,就派這些烏合之眾來毀壞師祖的雕像,王巍然,你可真夠出息的啊?
這些人接下來便供認不諱,還說他們是昨天在一家叫做夜色的酒吧認識王巍然的,並且將酒吧的地址提供給了我們。
他們和王巍然只是普通的金錢關係,一旦超出了這個範疇,就會立馬倒戈相向。
“警察同志,我們現在態度夠好了吧?”三個頭髮五顏六色的小混混賠笑地看著我們。
張笑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諒在你們也沒有鑄成大錯,而且又是受到他人的指使,應該不會被關很久。”
走出審訊室,錘子樂呵呵地開口道:“本來還以為這幾個傢伙是什麼硬骨頭,老琴還花了大血本,誰知三兩句話就被你給詐出來了。張笑,沒看出來啊,有兩把刷子。”
張笑臉龐一紅,笑著說道:“其實這也不是我的功勞,剛才我去所長辦公室,是他教我這麼說的。”
看來這所長倒是挺能讀懂人心的,我心裡暗道,還節省下了我一道真言符,早知道就不拿錢和墨誠舞換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果然還是所長有辦法,既然找到了幕後黑手,要逮捕他應該不難吧?”
誰知,張笑卻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地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這種小案子除非你是什麼大人物,否則不會再浪費警力抓捕了。”
錘子顯然還想說什麼,我朝他使了個眼色,輕輕地搖了搖頭。
要不是看在我之前查案有功的份上,估計派出所壓根就不會受理這種民事糾紛,所長親自出謀劃策,有眼力見的人都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我轉頭看向張笑,咧了咧嘴說道:“帶我們去見見所長吧,兩三個月沒見面了,想問候他老人家一下。”
張笑巧笑倩兮地回答道:“真是巧了,所長也老是念叨著要見你們呢。”
所長辦公室,面沉如水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後,眉頭緊鎖,香菸都快燃燒到了指尖之上,但他似乎毫不知情。
張笑敲了敲門,所長立刻抬起頭來,看到我和錘子,凌厲的眼神微微放柔和了一些。
他連忙熄滅了菸頭,笑著開口道:“進來吧。”
“所長,沉琴生和許開明他們倆到了。”張笑說道。
“我看到了,兩位來了?快……快進來坐。”所長站起身來看著我和錘子開口客氣道。
看到所長一次次對我和錘子的改觀,我心中暗想:如果我身上沒有這些能幫他們破案的本事?他還會不會對我笑臉相迎?
這個世界向來只遵循弱肉強食的道理,不論陰陽兩界,強者為尊,有實力的人才有資格說話。
不知何時,我的心中開始有了這樣的信念,堅定了想要變強的決心,直到後來我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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