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尖叫在酒吧內迴響,張笑和錘子臉色也有些發白,但並沒有像那三個小年輕一樣叫喚。
我朝著兩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便朝著我的方向漸漸坐了過來,和那兩個傢伙保持距離。
這個時候,情況不明,而那兩人出聲尖叫暴露自己,這是最不明智的選擇,絕對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果然,本來靜止不動的人影,聽到那小綠毛和他朋友的聲音,竟然四肢僵硬地朝他們二人走去,走動的時候,關節發出“咯吱”“咯吱”這樣牙酸的聲音。
張笑握住手槍,警惕地看著這些僵硬的身影,輕聲說道:“這些人怎麼了?”
我搖頭道:“這些都不是人了,他們吸入太多陰氣,變成了行屍走肉。”
在燈光熄滅的那一瞬間,這些男男女女身上的人氣也徹底消弭,轉而開始散發著死氣。
而死氣,是隻有屍體的身上才會有的,這些人,已經死了。
今夜的夜色酒吧,不再偷偷摸摸地割人器官,而是開始大開殺戒了。
卡座的周圍布了法陣,這些行屍走肉被擋在了外面,嘴裡發出野獸一般咆哮的聲音。
小綠毛幾人叫得更加撕心裂肺,引來的行屍走肉也越來越多,我低喝了一聲:“閉嘴!”
他們似乎意識到了尖叫並沒有用處,顫抖著閉上了嘴,然而整個酒吧的行屍已經漸漸聚攏了過來,
張笑倒吸一口涼氣,握住手槍的扳機,手指微微用力,警惕地看著環繞過來的行屍。
“沒用的,整個酒吧幾百號人,你打得死幾個行屍?”我看著張笑說道。
張笑洩氣地放下手中的槍,喃喃自語:“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坐以待斃嗎?”
我將手中的符篆彈向法陣的坎位之中,加固著腳下的陣法,冷笑著說道:“這麼低等的東西,再來多少,也進不了我的法陣。”
聽我這麼說,張笑和錘子鬆了口氣,剛才尖叫的小年輕也回過神來,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救救我們,你一定要救救我們……”
我皺了皺眉頭,雖說心裡對於這種軟弱的男人沒什麼好感,但還是點了點頭,修道之人本應以除魔衛道為己任。
突然,夜色酒吧的燈光重新亮起,所有的行屍都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僵硬不動地看著我們。
我和錘子對視了一眼,這操控屍體的本領我和他並不陌生,看來這酒吧背後,還有那黑衣阿讚的支援。
“張笑,你帶對講機了嗎?可以呼叫警力支援了”我轉頭對她說道,這麼多的人被轉化成了行屍,再加上那黑衣阿贊……局面已經不好控制了。
而且之前在夜色酒吧門口的時候,跟著張笑過來的那幾個片警並沒有進入酒吧,應該會負責提供支援。
張笑立刻會意,拿出對講機呼叫同事,卻只聽得裡面傳來“沙沙”的電流聲。
“訊號被幹擾了。”張笑咬了咬牙,放下對講機無奈地開口。
我搖了搖頭:“不是訊號被幹擾了,而是這裡有很強的死氣,干擾了磁場。”
張笑有些疑惑地開口:“我不明白,這家酒吧割人器官做的隱蔽,所以警方查不到證據。但這一次大規模地置人於死地,難道這夜色酒吧不想再開下去了?”
黑衣阿贊也是昨日才從古墓裡出來,而今天夜色酒吧就出了事,還有人在這裡看到了那個富二代王巍然。
時間剛好對得上,看來這一次的幕後主使,竟然又是那黑衣阿贊不成?
“真是陰魂不散。”錘子往地上啐了一聲,“這黑衣老頭就不能消停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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