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動手,我是鼓足了全力,右手打倒那具男屍另外一般腦袋上面的時候,一下就給他來了個爆頭,整半個腦袋被這一下子給打斷如同一個破皮球般飛了出去。
那半個腦袋落在地上後,連著滾出去好久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那具無頭男屍脖子處不斷地湧出刺鼻的黑色液體,雙手不斷朝著四周揮舞、亂抓,這種詭異的狀態持續了能有一分多鐘之後,這才垂下雙手,身子不斷地顫抖了好會兒後,翻倒在了地上……
見終於把這具男屍給滅了,我長出一口氣,忙轉眼朝著錘子那邊看了過去。
“錘子,你沒事吧?傷到了沒?”我喘著粗氣看著錘子問道。
錘子嘴角處往外留著血跡,他用手臂一擦後,看著我搖頭說道:
“我沒事,老琴你剛才可真行,那一招什麼‘急急如律令’你以後必須得教我,這些玩意太他奶的硬性了,我以後真得學點兒道術防身不成。”
我點頭對他打趣道:“行啊,你想學我就教你,不過既然教了你道術,我就是你師父了,這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這還沒結婚呢,先多出這麼一個大兒子。”
錘子白了我一眼道:
“你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來,現在拜師的徒弟不把師父給吃了就算好的了,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呢。”就在我倆相互調侃的時候,思月他們等人從後面跑了過來。
思月急匆匆的跑到近前,看到我和錘子這幅狼狽不堪的模樣後,忙開口問道:
“你……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剛才遇到什麼東西了?”
錘子無奈地聳了聳肩,伸出手一指那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無頭男屍道:
“我說思月小姐,我要是說剛才我和老琴跟這具死後炸死的死人拼了個他死我活,你信嗎?”
思月隨著錘子手指的方向看去,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她看到那具還在留著黑色液體的無頭男屍並沒有害怕的樣子,她一直盯著那具男屍皺著眉頭說道:
“我相信……因為在我父親生前的筆記裡面,他記載了這種能夠死後‘活’過來咬人的死人,他在筆記裡面稱他們為皨屍。”
聽到思月的話後,我接著開口對她問道:
“皨屍?什麼意思?”
思月微微一搖頭道:
“我也不清楚,對於皨屍我父親在筆記裡面也只是一筆帶過,沒想到我們剛剛進入這個地方就遇到了他,恐怕再往裡走……”話到這裡,思月並沒有接著說下去,其實明白人都明白她下半句話的意思。
若是繼續往前走,危險便會更多,我們能活著走出這裡的機率會不斷地縮小。
見眾人都沒有說話,思月看著我和錘子接著說道:
“說實在話,你們精通道術能通曉對付這些皨屍的辦法,但你們的生命也是你們自己和家人的,我根本無權幫你們下任何的絕對,所以若是你們倆想現在就回去的話,可以原路返回,氧氣瓶就在我們上岸的一塊大石頭後面放著。”
思月說道這裡,語氣一頓,接著回頭又對那兩個男人說道:
“你們也是。”
那兩個男人同時搖頭,表示都不想走。
聽到思月的話後,錘子看了我一眼,也對她開口說道:
“我和老琴雖然脾氣都不太好,但是卻很喜歡交朋友,你這個朋友夠義氣,我們交定了。”
思月沒有明白錘子的話,看著他滿是疑問的神色。
我接著對思月說道:
“既然是朋友的話,那就沒得說了,有難同當,GO!”
思月聽到我說的話後,臉上多出了一份十分複雜的表情,她盯著我和錘子倆人許久後,這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我們是朋友。”
經過短暫的休息後,我們五人繼續朝著前面趕去。
走在隊伍最前面,我一直想不明白那兩個跟在思月身後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來路?他們為什麼一直跟著思月?甚至不顧自己的生死也要和她一起繼續朝著這個滿是危險隨時可以送命的游龍宮走去?
本來我想找個機會開口跟思月問一問,但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等我們有命活著從這裡出去再問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