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子!先別過去!”這時我正好看到了好奇心大起的錘子抬腿朝著那具“人壓棺”走去,忙開口叫住了他。
錘子聽到我的話後,被嚇的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忙止住了腳步回過頭看著我說道:
“老琴,我說你別這麼一驚一乍的行不行?你說話的聲音能小點兒不,在這麼一個環境下,你剛才那突然一嗓子,魂兒差點兒沒讓你給我嚇掉!”
我聽後對錘子問道:
“錘子,你想過去幹什麼?”
錘子撓了撓脖子看著我說道;
“我不就是好奇嗎,你說在這麼一個地方,怎麼會有那麼一個奇怪的石棺?那棺材上面躺著的死人又是什麼人,咱想知道的話,總得過去看看吧?”
我搖頭道:“那是人壓棺,是一個讓人死後魂飛魄散的害人報復下葬之法。”
“人壓棺?你是怎麼知道的?”錘子看著我問道。
“我書上看到的。”我說道。
這時,一直在我們身前的思月聽後轉身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當她看清楚石棺上面躺著一具死屍之後,忙朝著那具棺材就快步跑了過去。
看到思月這個出乎意料的舉動後,我忙開口喊道:“思月,你回來,別過去!”
可朝著那具石棺跑過去的思月好似根本就聽不見我的話,無論我怎麼叫她,她都對我不理不會,快步接近那石棺。
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你兩個男人也緊隨其上。
見此,我和錘子也只得朝著那具石棺跑了過去。
之所以一開始我不讓錘子和思月他們靠近那具石棺,是因為上面曾經寫道過,這人壓棺是兇葬違理之法,棺需石制,葬於陰地,旁必有囮,若無重事,見之繞走。
書中短短几句話已經表明那人壓棺的兇險,所以我之前才會開口攔住錘子不讓他靠近那石棺。
本來我打算直接繞過它,繼續和眾人一同往前走,可是思月卻玩命似得朝著那具石棺跑去,我總不能看著一個女孩一身犯險,所以便叫上錘子一同跟了上去。
其實細細一想,思月現在有這麼過激的反應完全能夠理解,或許她把那具躺在石棺上面的屍體當成了她那早已死去的爸爸也說不定。
等我和錘子跑過去的時候,思月已經站在那具石棺面前,低頭雙目死死地盯著石棺上面所躺著的那具一絲不掛的男屍。
走近之後我才發現,這具男屍臉上居然還帶著一張和人皮顏色相似的粗糙面具。
再往下看,這具屍體已然乾癟,屍體膚色發暗,可接下來讓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因為我突然看到這具屍體上面有著一根根的黑色鐵釘!
他這是在臨時之前被人給用鐵釘給活活釘死在這石棺之上,到底是誰跟這個人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解恨?
我抬頭朝著站在對面的思月看去,此時思月正低頭看著那具男屍,慢慢深處微微顫抖的左手,朝著那具男屍臉上帶著的面具伸了過去。
當思月把那男屍臉上帶著的面具拿下來的那一刻,她一下子就閉上了雙眼。
好似不敢去看,或許是因為她自己也無法承受親眼目睹自己的父親死的這麼慘。
可是當她再次慢慢睜開雙眼看清楚那具男屍面貌的時候,這才單手拍著自己那高聳的胸脯,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看起來,這個男性屍體並非是她的父親。
“呼……嚇死我了。”思月說著再次把手上拿著的那張面具蓋在了那具男屍的臉上。
她剛招呼我們走人,繼續朝著前面趕去。可這時錘子卻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我,湊到我耳邊對我低聲說道:
“老琴,咱……咱就這麼走了嗎?”
“要不然呢?你還準備留下來陪這位爺聊聊天,探討探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