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錘子走過來看著我問道:
“老琴,你手沒事吧?”
我把中指放進嘴裡吸了幾口道:“沒什麼事兒。”
錘子接著說道:
“我說那娘們的心也太黑了吧,這一張口就是一百萬,她倒是有錢,但咱們不還是社會底層的頂樑柱嗎?這明顯是逼著咱哥倆去賣腎啊,這賣了也不一定夠。”
“一邊去,我現在手裡若是加上田野還沒有給我的十五萬,有五十多萬,咱再繼續賺個五十萬也就夠了。”我說道。
“你說的倒輕巧,那可是五十萬,不是五十!不是五塊!老琴你是真當這錢是大風颳來的?”錘子說道。
我搖頭看著女酒鬼剛才所走遠的那個方向說道:
“這可不一定……”若是運氣好,我們再能接到像田野這樣之類的‘大活’,先賺錢並不算太難。
“除非你中彩票……”錘子他一分鐘不打擊我他就難受。
……
我和錘子倆人在屋子裡待了沒一會兒,便有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大爺走了進來,說是要帶我們下山。
跟在老大爺的身後,我倆便朝著這蓮山山下趕去。
到了山下的時候,已經傍晚。老頭回去後,我和錘子倆人隨便找了一家麵館吃了碗麵,便就近找了一家看起來相對乾淨的賓館住了下來。
這蓮山相距“知天機”少說還得有四五十里地,所以我和錘子準備在這山腳下暫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坐車回去。
在酒店裡,我先是給手機充上電,先是個給我媽打了個電話,陪她聊了一會兒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著我又找到了田野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想問問他準備把剩下的十五萬什麼時候打我卡上。
可電話裡面卻提示對方已經關機,無奈我只得先睡覺,明天再找他。
錘子他自己吃飽喝足後,早已躺下呼呼大睡,我關燈後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出現的這些人都讓我想不明白。
這些事情就好像是一張網,看似雜亂,卻又好似都能聯絡在一起,我自己想著想著,一陣睏意襲來,便閉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我和錘子起了個大早,坐上第一班車便朝著東城趕去。
回到“知天機”後,我和錘子剛把店門開啟,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好幾個彪形大漢撲過來把我和錘子當場按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用手把我腦袋按在地上的男人又對我低聲吼道:
“別動!警察!!”他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副手銬把我的雙手給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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