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深愛三年的女人,聽著她對的謾罵和嘲諷,心再一次的痛了起來。
但這次我心痛不是為她的離去,而是心疼我自己。
錘子此時也是被葉采薇的話給氣的夠嗆,伸出手指著她大聲喊道:
“就你好,你現在抱上個有錢人的大腿就覺得你自己高人一等了?!葉采薇我告訴你,你總有老的一天,也總會被人給拋棄,到了那個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一個連最基本人格都沒有的人,還口口聲聲說別人廢物!你臉龐是用坦克皮做的?!怎麼就那麼後?!”
我也看著采薇說道:
“我是不是廢物用不著你來斷定,至少我現在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花的心安理得,花的問心無愧!”
“你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為了生計天天朝九晚五的工作就是你的心安理得,問心無愧?!”葉采薇看著我質問道,好似這一切因果中所有的錯誤都在我的身上。
“葉采薇,你真的錯了,一個女人只有她的經濟獨立,人格才能獨立。”
“哼,說的比唱的好聽。不過你應該慶幸你自己的命格和身世,若不你命格特殊,你還有命站在這裡跟我講話?”葉采薇說著轉身欲走,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對我說道:
哦,對了,再走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若是你想讓玲瓏安然無恙的話,三個月之後最好準時到,還有千萬不要想著去報警。”葉采薇丟下這句話後開車跑車揚長而去。
看著葉采薇開車遠去的背影,現在的我終於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善良只是一個籌碼,只能輸,而永遠不能贏的籌碼……
見葉采薇走後,坐在椅子上的錘子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道:
“艹!小人得志,開個破車來嘚瑟個蛋!這女人之前藏的太深了,認為這麼久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她是這種人,簡直不是東西。”
錘子說著,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看著我說道:
“臥槽,我剛反應過來,老琴,剛才那葉采薇說那些話的意思是玲瓏嫂子在她的手裡?!”
我見瞞不過去,便把玲瓏被采薇等人抓住的事情前前後後的錘子講了一遍。
錘子聽到我的話後,也是氣的直跺腳,一直在店鋪裡面大罵葉采薇不是個東西,什麼缺德惡毒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我在擔心玲瓏的同時,心裡面也在想著葉采薇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她口中所說我身上帶有的特殊命格和身世是什麼意思,我總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藏著什麼秘密一樣。
這些事情我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
……
撇開那些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後,我坐在椅子上,心中強烈的屈辱感和自尊一直衝撞著自己,而且我現在也十分需要錢,因為這店鋪房租馬上到期需要錢,而且我師父那邊還有一個不知道欠了多少錢的債主。
想到這裡,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後看著一旁的錘子說道:
“錘子,我決定了,田野那邊棺上加棺的兇墓之局我想把這事兒給接下來。”
錘子略感意外的看著我問道:
“老琴,你現在有多少把握?”
我剛要說話,口袋裡面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剛一接聽,裡面便傳出來之前那個算命老頭也就是玲瓏她乾爸的聲音,他開口第一句話便問我:
“喂,你小子有沒有把我給你的那塊兒甲字牌給弄丟?”
“沒有,我隨身帶著呢。”那老頭在把玲瓏嫁給我的那天晚上,同時把一塊兒黑色且上面刻著一個“甲”字的木牌交給了我,從目前看來,這塊兒木牌好似對他來說很重要,否則他肯定不會一開口就問這塊兒木牌。
“那就好,對了小子,我女兒她最近怎麼樣了?你有沒有欺負她?”算命老頭在電話裡面接著對我問道。
說起玲瓏來,我有的全是對她虧欠和對自己的自責。為了不讓算命老頭擔心,我只好撒謊道: